第5章 僵持不下[第2頁/共3頁]

娘，十多年了，現在能再瞥見您，女兒真是歡暢！

寧寶昕快被氣笑了：“我漂亮？我這個受害者被祖母問責，你要我漂亮？你們欺我年幼傷害我的時候，為甚麼不漂亮？你若至心改過，就該求祖母漂亮些，公允些。”

雙胞胎中聰明些的寧寶筌揉動手裡的帕子，恨恨地辯駁。寶箏也咬著唇一臉委曲，淚光點點地瞪了寶昕一眼。

“離了寺廟回城，途中七姐姐、八姐姐哄邀我進林子便利，將我推下土坑，這是究竟吧？”

莫非要不了了之？

“說我殺人？那這活生生的人是誰？本身貪玩，想賴誰？小九兒，曉得錯了吧？從速認錯，祖母就不跟你計算了。寵嬖，那是害。王氏，你平白潑我汙水，責問我違逆我，我是你婆母，這是大不孝，要罰，你可認？”

“就算你們玩心重偶然之失好了，那為甚麼不讓車伕等我，為甚麼不回稟祖母？說甚麼姐妹，何其忍心！何其狠心！”

看寶昕被問住，褚氏對勁了：“小九兒，姐妹是用來和睦的，不是拿來誣賴的。扯謊不能姑息，來人，打手心三下以示鑒戒。”

“另有，剛在佛祖麵前走了一遭，你們就做下惡事，佛祖也會活力的！”

“伶牙俐齒，張嘴胡咧咧，想把錯誤抹掉？”

寶筌口拙訥言，哀哀地看著褚氏：“祖母，我們不是用心的，隻是不謹慎，隻是玩心重。”

“我……我……”寶筌臉漲得通紅，不曉得該如何說。

莫非，為母則強？

寧寶昕甜甜一笑，嘴唇上的傷口讓她眉頭抽了抽。

“孝不孝的，還請祖母請了七姐姐、八姐姐過來問一問，總會水落石出的。”

寶筌倒想發誓以示明淨，但是她不敢。她早就發明阿誰辦掩蔽的土坑，冇禁止mm推搡，如果發誓，惡鬼必定會來拍門吧？

不知哪兒吹來一股北風，褚氏感覺脊背一陣發冷，氣怒交集，握緊的拳頭指節發白。

話音剛落，寶筌、寶箏由外魚貫而入：“祖母，您遣人喚孫女前來，有甚麼叮嚀？”

王氏恍然回神，蹲下身來，捧著寶昕的小圓臉：“是小九兒，公然是孃的乖囡囡，哎喲，可急死娘了，娘覺得……娘覺得……”

這是有人教過了，提早對好了說詞？

王氏不敢信賴，不敢動，喃喃道：“玥兒，我如何聞聲你mm的聲音啊？”

“娘，女兒冇事，女兒返來了。”寧寶昕伸手圈住王氏的脖頸，下頜放在她的肩窩處，孃親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