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回擊[第2頁/共3頁]

人群中收回低低的笑聲。

冬花搶先上前一步，冷冷道：“你是哪家的蜜斯？可曾讀過《女誡》、明過事理？你家主母可曾教過你與人相處的端方禮節，可曾教過你何為舉止、何為進退、何為風采？你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可曾受過家中長輩的懲罰，可知因何受罰？”

沈雪探著頭尋覓路標，漫不經心腸說：“陪她們玩，你家五蜜斯冇那閒工夫。”

冬草神采突青，不覺已握緊了拳。身為沈雪的貼身丫環，在五天前中秋節早晨的花燈會上，被擁堵的人群衝離了沈雪擺佈，等她找到沈雪的時候，沈雪被一群地痞不懷美意擠到了醉仙樓的門口，醉仙樓是長安最大的青樓，沈雪若真是被逼進了醉仙樓，這輩子就毀了，即便是在門口，名聲也已大損！

那少女穿戴繡海棠花的粉荷色對襟上衣，繫著粉綠色散海棠葉的齊胸襦裙，金線梅花的蟬翼披紗披在肩臂，一頭烏髮梳成墜馬髻，髮髻間斜插一支嵌紅寶石的赤金步搖，不帶紗帽，以一方精美繡帕遮開口鼻，露一雙晶瑩透亮的黑眸，此時眼神裡正蘊著三分倔強七分嘲笑。

冬花想著蜜斯兩句話噎得喬妙玉咬牙切齒而啞口無言，內心就暢快，欺負貴女的感受，很爽！

“本蜜斯聽彆人說的！這長安城另有誰不曉得沈家五蜜斯在中秋節的早晨去了醉仙樓！”

冬草覺對勁猶未儘：“蜜斯，冬草真想把那些亂嚼舌頭根子的胖揍一頓，去去內心這口悶氣！”

這話裡的狠損，與那少女的惡毒對得一局，清楚是說那少女有爹孃生冇爹孃教，又指那少女的爹孃管生不管束，生是因一時之樂，養卻要費半生心血。

沈雪聽得“醉仙樓”三個字，眉尖也冇挑一下，喬四蜜斯，喬妙玉，信王府世子妃喬曼玉的嫡妹。沈雪微微昂首四下尋望，聚春和二樓雅間阿誰金色身影便入了視線，心頭嘲笑一聲，安靜地說：“喬四蜜斯，你這麼必定地說我進過醉仙樓，但是你親眼所見？”

冬花點頭點成啄米的小雞：“冬草姐姐就該脫手胖揍一頓，免得墮了蜜斯的俠女名頭！哼，亂嚼舌頭根子，下拔舌天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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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雪語氣更淡，“本來喬四蜜斯是傳聞的，我也傳聞過一件事，說是喬家常有庶妹嫁給姐夫的嘉話，嫡出的喬四蜜斯也想續這嘉話，喬四蜜斯，你說我聽來的這話準也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