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玩的就是心跳[第2頁/共3頁]

死了兩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忠仆，韓安然實在冇表情吃燒烤，放下小刀，舉起水囊又喝了一口，風俗性地評點起來：“這葡萄釀跟誰買的，聞起來挺好聞，但喝起來不太能喝，有股貓尿味兒。”

“不就是碰到幾個刺客麼，多大點事。”

韓安然拍掉封口的泥，撕掉壇口的油紙，抱著罈子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說：“這個還行，有點顆粒感，澀度也適中，隻是太甜。”

他既擔憂葉勒城裡的老爹，也不曉得此後的日子該如何過，真需求借酒消愁，捧著罈子灌了一大口，擦著嘴巴說：“冇題目，前提是能過這一關，能有下次。”

“算上我，我們一起去巴格達見見世麵。”

火堆上正烤著一隻羊，油滴在火上，收回劈裡啪啦的聲響，誘人的肉香隨之滿盈。

“我就是這麼想的。”

“你想死啊，思吉部的大尚論剛去過葉勒城，他們也想朝貢，隻是被朝廷回絕了。”

“啥子父汗，你又不是冇去太長安，你父汗的吃穿用度在我們大唐，恐怕連一個縣令都不如，他能有啥好酒。”

內鬨，可謂西域的主旋律。

“看不見的仇敵最可駭，想想是夠費事的。要不把那幾個刺客的頭砍下來，好帶歸去讓你爹找人辨認，看看有冇有人認得。”

已經嘗過一次長處的蘇達素石越想越衝動，興高采烈地說：“好主張，成心機！隻要我證明你是大唐皇子，來的是大唐使團，我父汗必定會信賴。隻要我父汗信賴，巴格達派來的阿誰啥子遠東總督就不會起狐疑。”

韓安然喝了一小口酒，問道：“你想咋弄？”

蘇達素石趕緊換了個話題：“瘋子，說閒事，我部落這半年添了幾十個娃，可我父汗劃給我的牧場就這麼大，分給我的牛羊就那麼多，能上馬廝殺的軍人又冇多少，想搶都搶不過人家，老幼都歡愉不下去了，你說咋弄。”

蘇達素石無言以對，嘟囔道：“甚麼臭弊端，真難服侍，下次芭比扣，你自個兒帶酒！”

“那如何弄，我們是兄弟，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人餓死凍死吧。”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跟你又有甚麼乾係？”

“前次去長安朝貢賺了很多，要不我們冒充思吉部的王子，趕上點牛羊再去一趟長安。不就是膜拜叩首麼，隻要能讓你們阿誰天子歡暢，我就能換好多綾羅綢緞返來，再去跟彆的部落換更多的牛羊。”

蘇達素石遞上一把割肉的小刀，獵奇地問：“瘋子，那四個刺客想殺你們，成果被你們給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