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根手指般長的大蛇牙(1)[第2頁/共7頁]

趙大瞎子嘲笑起來：“題目就出在這裡了，俺奉告你，阿誰標記是我們獵場的。”

這東西，這東西就是趙大瞎子說的大蛇牙嗎？看看趙大瞎子，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我內心一陣衝動，早傳聞有這麼一根大蛇牙，我還不信，冇想到竟然真的有！

我不動聲色地踩了一下趙大瞎子，他衝我搖點頭，表示他也不曉得如何回事。

店主說了幾句場麵話，讓白朗拿出了一個東西，給大師傳看，說是白朗在兄弟們失落的處所找到的。我也獵奇得擠疇昔看看，那東西有手掌大小，薄薄的，半透明，有人聞了聞，說有股淡淡的腥氣，像是水裡的物件，一片大魚鱗，說不準還是海裡的大魚鱗。不過剛纔關東姥爺必定看過這東西，店主又那麼謹慎，應當不是淺顯的魚鱗。大師小聲群情著，誰也說不清楚那到底是個啥玩意兒。

還彆說，這東西還真像是一枚大蛇牙，蛇牙尖，是彎的，牙槽是空心的，內裡裝的都是毒液。如許看，剛纔那片東西也能解釋了，那清楚就是這條大蛇的鱗片嘛！有那麼大的毒牙，巴掌大的蛇鱗也不敷為奇啦！

這時候，屋子傳出來一陣關東姥爺開朗的大笑聲，連說幾個“好，好，好！”站了起來，也不讓店主送他，本身穩穩地往外走。我們幾個倉猝站起來，躬身送關東姥爺出門。白叟家揹著雙手，穩穩鐺鐺地走疇昔，走過我這裡，又停下，折返來站在我麵前，笑眯眯地說：“七小子，你故鄉人可好啊？”我倉猝答覆：“好，好，托姥爺的福，都好！”白叟又問了一句：“你小舅有動靜了嗎？”我搖點頭：“還冇有。”關東姥爺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快有啦！就快有啦！哈哈！”他莫名其妙地說完這句話，又捏了捏我的臉，看都不看其彆人，中氣實足地大笑著出去了。一群人側目而視，麵色古怪地看著我，趙大瞎子也在朝我擠眉弄眼，我忙低下頭，內心悄悄罵娘。關東姥爺此人脾氣古怪，眼高於頂，平時誰都不理睬，唯獨對我不錯，還老愛問我東北故鄉的事情，我姥爺的事情，我失落的小舅的事，彷彿很感興趣，問完還要哈哈大笑一番。惹得趙大瞎子都在喝酒時偷偷問我，這故鄉夥是不是有戀童癖？這纔是胡他孃的扯淡！關東姥爺前次來，還是五年前。當時候我剛進鋪子，還是個伴計，做事情手忙腳亂的，在一旁戰戰兢兢地端茶倒水服侍他。他在鋪子裡走了一圈，言簡意賅地評價我們店裡滿是一些老得掉了毛的渣滓貨品，又順手將我們的鎮店之寶，一張完整的花斑皋比丟在地上，盤腿坐在上麵，抽著旱菸，給我講了一堆他當年在大興安嶺打獵的故事，聽得我一驚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