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根手指般長的大蛇牙（4）[第1頁/共5頁]

不過，我在這兒還要說一句公道話，真正的獵人，是不屑於做這些事兒的，打獵不但是獵殺植物，並且是對植物的恭敬，尋求的是在叢林中的拚搏、與植物停止終究對抗的快感。喜好打獵的人，都是至心酷愛植物的人，他們尋求的並不是殛斃，而是那種原始的草澤的感受。

“獵人打獵的傢夥也都不一樣。有人喜好使槍，有人喜好使箭，有人就愛下套子，有人愛結網，也有人愛鬧鬨哄地圍獵，這些都是自個兒的自在，隨他們喜好，我們也管不著。

走出大門，我擦了擦額頭上一層精密的汗珠，一起上都在想，店主最後那句話到底是甚麼意義呢？

我說：“店主您當時問我，如何對待打獵。”

好多不懂行的人，動輒就說，植物滅儘就是打獵打的，打獵者不得好死。

邊說，邊告彆了店主，退了出去。

“大山裡甚麼冇有？獐子、麅子、野兔、鬆雞，要甚麼有甚麼，好東西多啦！但是，大山深處也有傷害，土狼、老虎、豹子、黑熊、野豬、土狼、毒蜂、山魈、野雞脖子。這些東西，可不是鬨著玩的，碰到了，就得見血，就得要命！

“彆的吧，獵人也都有各自的圈子，各有各的地盤，你不能越界，更不能眼紅彆人。你是哪個圈子的，打甚麼的，那裡能去、那裡不能去，一板一眼，都要清清楚楚。我們獵人這行，也分出來好多小圈子，有人捉蛇、有人捕鷹、有人打虎、有人獵熊、有人挖參，大師各行其道，各不乾與。

另有人在江河頂用高強度電機電魚，揹著一個高強度的蓄電池，把導線纏在木棍上，用帶電木棍在河水中電魚，不管魚蝦蟹鱉，全被電死。

我說：“好，好，托店主的福，都挺好的。”

“那當然多！

店主承諾一聲，說：“還記不記得，招你時，我問過你甚麼？”

店主接著說：“小七，你第一次跟我上山，我還得叮囑你一下獵人上山的端方。”

其次就是農藥的大範圍利用，劇毒農藥形成鳥禽大範圍中毒、滅亡。

店主點點頭：“嗯，你如何說？”

店主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有些我能聽懂，有些就完整聽不懂了，但還是當真在聽。

我說：“當時我說，越是酷愛植物的民族，越酷愛打獵，比如哈薩克民族、蒙古族、鄂倫春族、藏族。我感覺，越是酷愛打獵的人，才越曉得珍惜植物、尊敬植物。”

喝茶，實在就是說話，常常要談一些很沉重的話。因為話題太沉重，以是需求澄淨的茶葉衝一衝，茶香嫋嫋，把話題的沉重氛圍也沖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