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第2頁/共3頁]

李婆子說得衝動，身子免不得又被牽涉了幾分，連帶著傷口那處也跟著裂了開來，她免不得又疼得“哎呦”一聲。

其他的動靜？

內院。

現在夜色還不算深，李婆子也還未曾睡著。

“冇甚麼…”

霍令儀聞言也未曾展開眼。

她搖了點頭，握著帕子拭了回額頭，倒是又過了一瞬纔開口說道：“天太熱了。”

李婆子聞言是取過那隻荷包掂了掂，等掂到了阿誰分量，她也不過說道：“不過是幾顆金豆子，瞧把你樂嗬的。”她這話說完便又把荷包扔到了合歡的手上，跟著是擰了脖子朝她看去，口中是跟著一句：“閻王打鬥，小鬼遭殃…你在郡主麵前服侍，可彆把甚麼不該說的和郡主去說，現在我們王府可還是側妃當著家呢。”

屋子裡隻點了一盞燭火，一個四十餘歲的婦人躺在床上，六月的天本就悶熱，婦人那張豐腴的臉上更是布著一層密密得汗，她先前還在叫喊著，眼瞧著合歡出去，便又罵罵咧咧開了口：“你這個小蹄子還曉得過來，你老孃都快疼死了。”

霍令儀見此便合了手中的冊子，她一手撐著眉心悄悄揉著，口中倒是與紅玉說道：“今兒個杜若留夜，你先下去吧。”

合歡手提著一盞燈籠，一起從大觀齋出來經過巷子往下房的方向走去。她一起走得急，等邁進下房前，倒是又看了看身後待未瞧見人才又持續朝李婆子的房間走去…李婆子到底是府中的白叟，又是家生的奴婢，早些年府中便分給她一間屋子供她單住。

難不成側妃還真允了娘甚麼好處？

現在聽著李婆子潑冷水，也不過是滿口應著，心下卻有些不覺得意…倒是又過了一會，她才轉了轉眸子子，靠近李婆子問道：“娘，你到底在給側妃做甚麼事？她是不是暗裡給了你很多？不然你這麼護著她做甚麼？”

“晏晏？”許氏說了好久也未曾聽到霍令儀說話，便又悄悄喚了她一聲，待見她掀起視線，許氏才又笑著開了口：“你在想甚麼，這麼入迷。”她一麵說著話，一麵是看著霍令儀額頭布著的薄汗，便又皺了一雙柳葉眉：“如何出了這麼多汗？但是那裡不舒暢？”

她掀起視線朝那案上擺著的蓮花香爐看去，那抹檀香透過那鏤空的蓋子嫋嫋朝半空升起。她昔日的確不喜檀香，隻是與那人相處得久了，免不得也添了幾分他的愛好。

大觀齋。

紅玉看著霍令儀還未曾全乾的頭髮，她剛想說話，待瞧見霍令儀的麵色便又忙住了嘴…自打郡主從邊疆返來後，性子的確變了很多，她天然不敢置喙她的決定。紅玉想到這，便把手中的帕子安排在一側，跟著是站起家朝人恭恭敬敬打了一禮，口中是悄悄應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