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指腹掃詳確膩,薄繭帶著粗糙的酥麻。男人深沉的聲音帶著性感的沙啞,他咬字含混,聲音輕緩:
宋萋的腦筋亂如麻線,不知過了多久,她纔在熟諳的出租屋門口停了下來。她正要翻開門,連續串熱辣的嬌吟聲穿過門檻,劈麵而來。
“抱愧。”
氛圍緩緩活動,女人溫軟的觸感殘留於唇瓣與手心。男人的渾身炎熱,胸腔如火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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