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就這?[第1頁/共4頁]
朱承烈急步‘騰騰騰―’後退,拉開丈餘遠的間隔,留步之時,左臂的衣袖已經破開一個大口兒,肌肉虯結的小臂上呈現四條血痕,如同被猛虎抓了一爪子。
朱承烈神采一沉,腳步猛踏雪地,在雪麵留下兩個足跡,身影已經如脫弦利箭撲出,雙手一前一後五指似鐵鉤,如獵鷹撲兔般襲向坐在台上的許不令。
隻是兩名武師冇想到的是,坐在台上的鬥笠男人,在朱承烈躋身三步外的時候,靴子輕踩石台的邊沿,身材便已經躍起,自但是然不急不緩,卻又快的出奇。
“熟人……”
“哦……那‘鷹指散人’又是甚麼?”
許不令眉頭微蹙,他聽鄭三刀提及太長安城常常有賭鬼消逝,和城外的白馬莊有關,冇想到饒了一圈又回到了起點。
嘭――
一句“你管的著嗎?”,明顯激憤了朱承烈等人,敢在虎台街開武館教技藝,前來踢館的人每天都有。但按端方都得先遞名帖定時候應戰,這麼不講端方上門的人還是第一次。
至於李天戮,許不令倒是曉得,忠勇候李寶義的次子,就住在街尾,祖上冇甚麼大功,也就為了救孝宗天子被亂刀分屍才受封功勞,幾代人下來,也算是長安城頂流的家屬了。
“鷹指散人,許閃閃。”
武師扶著受傷的兄弟,望著許不令拜彆的方向:
朱承烈頓時錯愕,自知輕敵,倉猝變招轉攻為守,後仰抬起胳膊掃開抓向喉嚨的手指。
方纔若不是朱承烈反應夠快,這一爪子下去,喉嚨已經斷了。
“加藤鷹……你還小,今後再跟你解釋。”
朱承烈趴在地上悶聲咳嗽,手在雪地青磚上抓了好幾次也冇爬起來,雙目充滿血絲望著許不令:
許不令挑了挑鬥笠,冇有答覆,雙腳猛踏空中便騰空而起,一記迅猛至極的邊腿便掃向了朱承烈,白袍捲起滿天飛雪。
“好狂的小子!”
祝滿枝‘嗯’了一聲,想了想,便按著腰刀往外走,走出幾步,還不忘轉頭:“入夜路滑,許公子一起謹慎!”
“欠了我的銀子,送去白馬莊抵債了。”
朱承烈咬了咬牙,看著許不令手中的長劍,憋了好久,纔是沉聲道:
朱家的鷹爪手師承鷹爪門,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工夫,以工緻迅猛著稱,佼佼者手勁兒足以開山裂石。
兩名武師勃然大怒,卻冇敢直接上前,而是瞋目而視:“少俠,你好不講端方,參議豈能下死手!”說著跑到朱承烈跟前攙扶。
許不令單手掐著武師的脖子,鬥笠暴露下巴,不帶半點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