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恨歌(一)[第2頁/共3頁]
刺殺儲君,就如同是謀反,如果叫鳩蘭夜活著歸去,他必定是要去告狀的,屆時即便天子再喜好他,怕也是不能容他。
“您已經冇有但是了!”謀臣冷冷的掃了鳩蘭夜一眼,眸中儘顯殺機,“本日若不是他死,那就是您亡!”
“甚麼人!”握動手中的冷劍,四皇子猛地回身。
“殿下。”站到閔太子麵前,崔玨目光明滅了幾下,“這是小生此生最貴重之物,還望殿下能夠妥當保管。”
崔玨笑了笑,“殿下感覺小生像是在開打趣嗎?”
“殿下。”崔玨淡淡的掃了一眼桌麵,低聲道:“小生的東西,隻怕您賠不起。”
四皇子抿了抿嘴角,心中瞭然。
閔太子瞪了他一眼,轉而又對崔玨拱手道:“馮紹行事向來莽撞,本日之事,還請先生多多擔待。若先生有了甚麼喪失,孤願原價照賠。”
被寧書叫做“小九”的那名男人耳力也是極好,隔著幾丈間隔與喧鬨的人群,竟還能聽得見寧書的聲音。男人回過甚,看著一臉暖色寧書,當即揮退了四周的侍衛,而後那男人又運著輕功,飛身落到了寧書的頓時。
半晌以後,待寧書收了“笑容”,鳩蘭夜也鬆了手,然後兩人共騎一匹大馬,緩緩走向城中。
“放開我!”寧書冒死掙紮,卻還是躲不開男人的鉗製,又過了半晌,寧書終究認命道:“鳩蘭夜,你放開我,我就奉告你先生在哪!”
他是一國的太子,是將來的帝王,隻消再過個幾年,這全部大周的天下都是他的。現在這擺在桌上的小箱子,非論如何看也都隻是個淺顯之物,一個連金銀都不是的物件兒,他又怎會賠不起?
“你……”一貫陰冷的少年被秦國惡棍磨的冇了脾氣,“鳩蘭夜,你放不放!”
天長地久偶然儘,此恨綿綿無絕期。――白居易《長恨歌》
“既然是先生最貴重的東西,那孤天然會妥當保管。”拎著箱子,閔太子便回東宮找最安然的處所去了,至於他此次是為何而來,已全然被他拋到腦後。
鳩蘭夜微微一笑,道:“不,等你說出了先生的下落,本宮自會放開你。”
“殿下!”謀臣低聲道:“您該讓人脫手了!”
開打趣!如果他一放手,這小子又如同當年那樣逃了,那他找誰哭訴去?難不成,還想讓他在茫茫人海裡再找一個十年?
十年前,秦國多數……城外的一條巷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