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竟然是他[第2頁/共3頁]
陳晨聽到哼哼聲,假裝說酒話:“臭蟲不叫,蛤蟆倒是叫了。”說完,把空開水壺‘咣噹’一聲仍在地上,理理床,倒上去就假裝‘呼呼’睡了。
姚芸香恨他攪了本身的功德,把統統恨傾瀉在那塊竹板上,重重打了陳晨屁股十板。陳晨忍著疼痛,摸著屁股出門去了。走在路上內心還偷偷樂著呢。
陳晨在潘瑞雪的鼓勵下,就返回家,潘瑞雪留在外邊乘機而動,陳晨裝著甚麼事兒都不曉得,就去擂門。
陳晨也不答話,就往床上一躺‘呼呼’裝睡。捱了一會兒,姚芸香隻獲得床上合衣躺下。她不敢睡,內心亂糟糟的。一雙大眼睛經常偷看丈夫;一雙小耳朵經常偷聽姦夫。
魏彪會心的搬開床前的踏凳,不要命的就往裡鑽。姚芸香穿好衣服,清算潔淨纔去開門。一看是陳程,就破口痛罵:“你個天殺的,前麵有鬼追來了嗎?這半夜半夜的你不睡老孃還要睡呢。”
陳晨說:“我滿身發癢,彷彿床上有臭蟲。”
姚芸香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坐立不安,躺在床下的魏彪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姚芸香問:“睡得好好的起來乾啥?”
潘瑞雪把陳晨接到名品茶館,為他要了一杯大紅袍,一是恭喜他整治淫賊;二是恭喜他終究有了男人的勇氣。隨後兩人便拜了把子。
三天後,姚芸香給陳晨一些錢,叫他多買點禮品下鄉去給姑父拜壽。陳晨假裝甚麼都不曉得,拿著錢就出了門,一頭就鑽進孫老闆的鋪子裡去了。他趁著姚芸香出門買菜,又返回家請人在官廁所(大眾廁所)挑來七挑大糞。倒在窗前的阿誰幾天前就籌辦好了的大缸裡,將它蓋的嚴嚴實實,聞不到半點臭味,然後躲進孫家雜貨鋪,專等魏彪來與姚芸香幽會。
姚芸香實在忍不住又罵道:“天殺的,還不去挺屍還在找啥?”
姚芸香不耐煩的問:“大半夜的不好好睡又發甚麼瘋?”
潘瑞雪開門就問:“看清是誰了嗎?”
潘瑞雪說:“兄弟莫哭,是個男人就要固執,他不讓你好過,你就設法治治他。”又是在陳晨耳邊如此這般的細說了一通。
潘瑞雪對勁的說:“魏彪算甚麼東西,想當年,我連我爹都使招整治,莫非還怕他不成。”
陳晨把水一口喝完說道:“是魏彪,是魏彪勾引了我老婆。”說完就悲傷的大哭起來。
陳晨獵奇地說:“大哥了不得啊,連本身的老爹都趕整,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