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坑一次[第1頁/共2頁]
拍賣佈告說的清楚,四個大月人三女一男,都是二八年紀。
毫無油膩感,隻覺清爽非常,絲滑非常。
他隻能看到官轎在驕陽下起起伏伏,漸行漸遠,心中說不出是氣憤多一些,還是好笑多一些。
他實在嚇著了。
“這是功德,此物名為‘番筧’,打濕身材後擦於各處,揉搓半晌沖刷潔淨便可,有奇效的。”
“行了,過來坐。”
樸元英道:“說是在大麒的西麵,如果從南島解纜一起向南,繞過一片大陸後折向西,沿著海岸線再行十餘日,便能見到一塊凸起的陸地,那邊就是大月國了。”
當他回過神來後,胡士珍一通熱忱彭湃的演講,已經演出完了。
胡士珍話一出口,就悔怨了。
胡士珍猜的冇錯,隔天,沈家名下賭坊較著冷僻很多,酒坊、北裡也是門可羅雀,獨一還行的就隻要拍賣行了。
他那便宜老爹竟然這麼不待見大海,還真是……
他還不敢扔。
“是交界,在陸上。”
胡士珍坐下後,林易就和他聊起了沈氏拍賣行要拍賣大月人的事。
“王爺何故要買大月人?”
“不是,張威不劫人,隻劫貨。傳聞是其他海盜掠來讓沈氏代為拍賣的。”樸元英說的平平,“這片海疆,也就南島最受海盜們歡迎。”
南島濕氣重,天熱了身上總粘濕濕的,腋窩、襠下常有些難言之隱,惹人煩躁。
當胡士珍將“名譽島民”的牌匾,硬塞進沈大江手中時,沈大江的神采比便秘了還丟臉。
胡士珍不懂小買賣指的甚麼,以是就冇細問,也不敢細問。
沐浴?
不過如許也好,要不了多久,大海上那些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無儘財產,可就是他的了。
指甲內,難以斷根的玄色汙垢,也不翼而飛。
手背褶皺的裂縫中,因長年油汙積累,構成的道道黑線竟然不見了。
叫你領了牌匾不掛,叫你心存幸運!
“批發嗎,過五兩就成,大麒地界隨他賣,南島和京都除外。”
“也冇甚麼,就是想和他們做點小買賣罷了。”
“不急,你先去沐浴,轉頭再說。”
“是。”
這澡,足足洗了一刻鐘,用了四次番筧。
胡士珍還覺得聽錯了,有臣子在王爺家沐浴的嗎?
他不像沈家那麼招搖,不管是人也好,畜也罷,能贏利的都要。
正和小玉她們嘗試番筧結果的林易聽後,立馬來了興趣。
這一揣摩,沈大江就墮入了思慮。
打上番筧這麼一洗,嘿!
“本王想把那幾個大月人買下來。”
“有輿圖嗎?”
“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