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心思被破，可憐黃氏踏鬼門[第2頁/共4頁]

慕北陵昂首看了眼冬暖閣的門楣，想了想，招來總管小春子，叮嚀道：“帶我去趟宗人府。”

皇甫方士躬身要拜，被慕北陵搶先一步伸手扶住，擔憂道：“先生應當多重視身材纔是，這兩日大小事都是先生勞累，實在辛苦。”

慕北陵喜道：“哦？陳直情願出任左相了？”

額頭上已經能瞥見髮髻線的中年人笑了笑，說道：“不礙事，也就這兩日忙點，過後就好了，現在陳直接了左相職務，朝中大小事此後就交給他了。”

正說時，已經到冬暖門前，閹奴小春子手執拂塵躬身而立，這位被幸運砸中的宦官越來越有大總管的模樣。

黃氏清算番思路，安靜道：“兩位老神仙詳細甚麼時候進宮的哀家不清楚，倒是有一次聽武天秀提起過，從他記事起老神仙就在宮裡，並且不管是婧氏還是先王，都對他們非常尊敬，祖殿前麵有座仙風堂，就是老先王特地給兩位神仙修建的，不過聽人說他們平常並不住那。”

禱天祭祖普通來講應當是王家祈求彼蒼保佑來年風調雨順的求福之事，台上隻會擺登臨皇天後土的老祖先人，最不濟再擺上三清聖祖或者儒釋道的某位登仙老祖，當然，後者是因為該朝有信奉傳承方能如此，西夜曆朝四百餘年，地處東州西北，即便會隨大流供奉神祀，但也不會上升到老祖宗的高度，擺兩方祭奠台又是為何。

慕北陵不動聲色悄悄聆聽。

黃氏眼神不斷變幻，摸不準這位狠人的性子，也不曉得說出來後會不會再去鬼門關走上一遭，進退兩難。

慕北陵點頭不語，如果真如黃氏所言，那吵嘴二老應當是從迦樓州來，並且和武家有不淺的淵源。迦樓州地處十三州要地，和東州中間還隔著商州以及濟州，八竿子打不著的處所如何會和彈丸之地的西夜有連累，妄圖東州江山？還是有甚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慕北陵朝不住喘氣的黃氏冷道：“我這小我有個很冇品的原則，不喜好被人牽著鼻子走，更不喜好有人拿一樣東西跟我還價還價，太後如果感覺一點資訊就想換來投桃報李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過是陳腐文人自圓其說罷了，在我這不建立。”

慕北陵淡淡道：“那就彆說了。”

吵嘴二老的事臨時告一段落，慕北陵還不會傻到讓人去迦樓州探聽環境，返回冬暖閣時恰好碰到下朝的皇甫方士，吵嘴雙發的中年人看上去有些怠倦，也是，從攻陷朝城後他幾近幾近就冇如何歇息，白日忙完朝過後早晨還要照看本身，這讓慕北陵心中生出幾萬個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