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庸醫昏開南北方[第1頁/共5頁]

除卻不敢招私家軍人以外，彷彿一國之君。

胡文可道：“我家傳寶藥‘清咽丸’，獻於恩相。”說罷，翻開隨身藥箱，取出一瓷瓶，又道：“常常咽倒黴時，便可含服一丸。”

據坊間傳聞道，畢成貪汙更甚，曾對親通道：與我相處之人，必送得好處，久而久之，業已成為風俗。送禮者甚眾，乃至健忘所托之事。然不送禮之人，記之清楚，卻常常遇得此人都能想起。如此貪腐之人，若為權首，焉能人間明淨。世人皆說畢元通之流，家不缺錢，如此貪婪，乃是要其權力肆意妄為之感受也。

“你個犬子，辦事不會兼顧。想想你那仇敵陸景，剛在南吳張水縣職了官，傳聞去了西劍山。你即派親信之人去得那邊，也趁便探聽此人動靜，若發明其還在宣講‘治學’便定他的罪，除了那廝，已絕後患。”

畢老兒道：“提及這南吳之地，你另有甚設法？”

畢成道：“父親不必焦急，我馬上便派親信之人，前去南吳之地，讓那吳知府許超和總兵趙須龍幫手。前些日子，這許超還為我送來白銀三千兩，南綢百匹，鹿脯百斤，說隻是見麵之禮，我料他想捐個‘佈政司’一職做做。恰好用得此人。”

畢成道：“父親此病，我亦上心。現我已尋得一良方可治此病。”

“恩相，聽我慢慢道來，這病乃是由‘火’引發，這治本之藥乃是‘水’性，水火而不容，以是解得近渴但治不得根也。需用另一‘火’調之。這南吳西劍山內，有一地界，名喚‘野人穀’，身長一種野人，遍體黑毛，力大無窮。若捉得此獸，用其腦髓之血熬製一藥，名喚‘烈焰丹’。這藥還需一引子，是在那白狼山之上，有一種雪蓮，采之泡水，就得此藥，吃下方可病癒也。此二物一南一北，缺一不成，故我這方劑名喚‘南北方’是也。”

畢成道：“今有西山之地，夏王梁真所部銀河府知府侯新上湊，湊章所列我家十數年調用修城、建堤等工建公款等數項罪名，被兒臣極力辯駁，又有咱自家親信工部右侍郎左康頂罪，這事便又哄過那天子小兒。”

畢成道：“父親在上，孩兒給您存候了。”

“孩兒部下，有一親信，現在京畿步虎帳任一千總，名叫李達誌，辦事慎重，技藝高強，我便讓他去南吳辦得此事。打獵之事，我可花重金雇得雅通獵人，此事必成。北邊‘雪蓮’之事，不必擔憂，白狼山靠近青雲衛，這衛所當中，亦有我親信之人，我差一信便可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