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2頁/共5頁]

遲早都要拿返來，與其等他復甦了兩邊難堪，不如趁他頹廢酒醉時稀裡胡塗地順出來。我輪作數個深呼吸，公開給本身鼓了無數次勇氣，這才翻出院中，貓著腰溜向房間。

我質疑：“那為甚麼還要寫蘇沐和楚江的名字？”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究鬆開了我，闔眼躺上床，眉心抽搐著極其痛苦的模樣。我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上，拉了被子為他蓋好，輕聲道：“蘇沐，再見了。”

十指相扣，骨肉相連，感受著相互湧動的情感。漸漸的，他又有了昔日的和順，緊擁了我，哽聲問：“阿蘿，留下來可好？”

“剛捅死了他爹，蘇沐正記恨著，你還想過來搬嫁奩？你是不是嫌命長？傻x！”

黑暗中，模糊見他伏於書桌之上，左手枕在額下，右手按著一罈酒，中間摞著一堆酒罈。他的身形比之前瘦了很多，儀容不整衣裳混亂。我看得心上一陣抽疼，這場恩仇最無辜遭到傷害最多的莫過於蘇沐，親情冇了，愛情也冇了，他做錯了甚麼？不過因為是蘇聖之子，不過因為喜好我。

雲虛子屈指敲過來一個爆栗：“你那點兒苦算甚麼，本觀主比你更苦。你瞧瞧這雷劈的傷疤還在呢，疼死我了。”說著，大剌剌地扯開衣裳給我看。藉著一豆燈光，隻見他身前兩道交叉的傷痕，焦黑翻卷，從肩膀一向延到小腹。

夜黑風高，恰是做公開活動之時。

最後一件――玉戒指。

雲虛子推了推顧青：“蘇沐最恭敬你，你去。”

又記起之前他倒置我們四人靈魂，以及用寶鏡助我窺視千裡以外的場景，手腕可謂入迷入化。我戀慕妒忌恨，抬手肘戳了戳他：“道長，你有這麼多手腕，豈不是想做甚麼就能做甚麼？”

我翻開，見那對翠綠翠綠的鐲子和燦燦的金飾全在。臥槽，我到底是為甚麼賣的身？你特麼的確要坑死我！

進步油燈，我照了照：“道長，馬車都籌辦好了嗎？”

我讚歎不已，隻覺之前太藐視雲虛子，這羽士公然不是純真的武林人士，還是個會傍門左道的神棍。

沉默，偶然何嘗不是一種回絕。他明白過來，兩眼浮起猩紅的光，張口將我的唇咬得流出血來：“你真狠得下心。”

我吐了吐舌頭：“這麼凶惡。”想起前次一口氣睡了大半月，醒來後昏昏沉沉很多日，不由心不足悸。

我沉默著，不言語。事情已經不能挽回，分辯亦不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