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便殺了她[第1頁/共2頁]
想起阿誰五年在他身下展轉來回的身子,徹夜,她要被彆人咀嚼?
“本王養了她多年,讓她效命是汲引,若她有貳心……那本王便殺了她。”
“你方纔,說甚麼最後一程?”
“可你明曉得我不是。”落水時,明顯兩個男人都曉得誰纔是真的上官婉。
宇文弘羊毫未停,持續寫著與各地氏家屬來往的手劄,“她的事不必稟報,宇文弛有甚麼動靜?”
許的承諾不是給她,娶的女人不是她,乃至,連個孩子也不肯給她。
“不出月餘,宇文弘便要逼宮,到當時,不就是朕的最後一程麼。”
一疊信箋遞到宇文弘手上,內容皆是教唆各大氏族與宇文弘的乾係,詭計堵截氏族對宇文弘的支撐。
宇文馳語氣落寞,“她不愛朕,她愛的隻要權力,當初朕許她皇後之位,才換得這幾年的陌路伉儷,現在阿弘許她的,天然也是皇後之位,她才情願出宮與他結婚的吧,她一貫,都很會審時度勢。”
宇文弘守了上官婉一夜,淩晨便有探子倉促來報:“稟王爺,昨夜皇宮俄然放出去一批信使,紛繁趕往與王爺交好的幾大氏族封地,三十餘人儘數被我們斬殺,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手劄。”
筆尖一頓,一滴墨在紙上暈開,他沉了口氣,“下去吧。”
“那上官婉呢,我看得出你很愛她,你就捨得她被人搶走?”
宇文弘握住上官婉的手,摟緊她滾燙的身子,麵色卻非常酷寒。
終究,她隻是個被丟棄在深宮裡的棋子罷了。
阿寧垂眸,本來是宇文弛救了她,而宇文弘,底子不在乎她的存亡。
阿寧瞪大雙眼:“你,你竟然曉得?那你怎能如此淡定……”
深夜,暗衛悄悄潛入宇文弘的書房,抱拳昂首跪在書案前:“稟王爺,寧女人醒了。”
上官婉垂下頭,陰冷的笑了。
上官婉躺在榻上,見宇文弘來了,燒紅的一張臉上滿是淚痕,一把抓住了宇文弘的手:“阿弘,我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阿寧為甚麼要推我下水,你不是說她心甘甘心去換我的嗎?她敢害本身的主母,難不成是起了貳心?”
阿寧也跟著沉默下來,想起進宮之前,宇文弘曾對她說,等大事成,他與她執手江山。
宇文弛扶著她坐起家,“喝點粥。”
“宇文弛毫無行動,隻是徹夜……他宿在了長樂宮。”
“醒了?”
剛站起家,門外便有丫頭來拍門:“王爺不好了,王妃落水染了風寒,現在高燒不止,您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