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頁/共2頁]

“對。這不是一個隨便提出來的題目。對它一瞥而過是一回事；認當真真去看，然後撫心自問又是另一回事――你的天下會產生竄改。我曉得這聽起來很極度，以是我們纔在菜單封麵上寫了提示。”

凱茜指了指菜單：“如果這個題目不問彆人，而是問你本身――你就不再是之前的你了。”

“是如許，”她說，“單看一個題目是一回事，把這個題目變一變就是另一回事了。”

“和你想的差未幾，”她笑著說，“不過冇那麼誇大。”

我的重視力重新回到菜單上。我開端重讀第一個題目――“你為甚麼來這裡？”――這時，凱茜來到我的桌旁，在我劈麵的卡座上坐下。

“你看到的阿誰題目，變得不一樣的阿誰題目……”

我緩慢地低頭看了眼菜單。讓我吃驚的是，上麵的題目已經不再是“你為甚麼來這裡？”。

“問‘我為甚麼來這裡？’的阿誰題目。”我插話道。

我猜疑地看著她說，“竄改一些事情？甚麼事情？是說我冇法在這兒用飯了，還是說我點的東西冇有了，得換一份彆的？”

“你們另有這類特彆辦事啊。”

我還冇來得及問她如何曉得我在想甚麼，她就持續說道：“先不要管這些，我來給你解釋。你讀一下菜單上第一個題目，但是要用事不關己的態度讀，就彷彿你瞥到的一個路牌。”

“甚麼意義？”

“約翰，我感覺你能夠還冇籌辦好麵對這個題目的答案。”

“約翰，你看清菜單竄改以後的筆墨了嗎？”

“不是，”她臉上的神采俄然嚴厲起來，“是比這更大的竄改。”

凱茜走近點餐視窗，我看到廚房裡另有一個男人。他拿著木製調羹，明顯是廚房裡管事的那小我。凱茜靠近窗戶，對他說了兩句話，他則探出頭來瞧了我一眼，看到我也在看他，便淺笑著衝我招了招手。

我聽得一怔。不再是之前的我了？這是甚麼意義？我俄然感受本身站在一麵峻峭的絕壁邊沿。我不曉得她接下來讓我進步的一步，成果是立即滅亡，還是永久幸運？

我讀完以後，那行字立即變回了“你為甚麼來這裡？”。

“如何回事？”我衝動地問，“菜單變了嗎？你如何做到的？”

凱茜把菜單翻到正麵，指著那句“點餐前……”。“是如許的，約翰。”她開端解釋。

“這個題目聽起來很簡樸，彷彿對人完整冇有影響，”她答覆，“但如果你把題目略微變一變，就能竄改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