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深夜醉酒[第2頁/共2頁]
正在擦拭著這張臉的手僵住了。
男人斷斷續續的聲音讓夏歌狠狠一怔,她才恍然回神,這個熟諳的聲音可不就是阿誰瘟神嚴亦深嗎?
這個電話,不但是催錢,還是在催命。
如何能健忘五年前她那絕情的模樣?
她走投無路了。
是顏子卿。
渾身的酒氣披收回來,蹲在地上的男人低低的呢喃,“歌兒……歌兒。”
“我……嗝,我是嚴亦深,不要……叫我顏子卿。”
顏子卿說:“我最喜好夏天,因為夏天有我最喜好的歌兒。”
一昂首,映入視線的蹲在沙發旁睡去的夏歌,緊閉的雙眼儘是倦怠。
兩百萬的違約金是還不了的。
如何也不能健忘。
夏歌怠倦的躺在床上,翻來複起,最後起來,將狀師函扔進渣滓桶。
不一會兒,她拿著擰乾的毛巾從浴室出來,坐在嚴亦深的中間,悄悄的擦拭著他的臉。
五年前阿誰雨夜,本身親口跟他說分離,然後他在她家樓下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暈倒的他被抬走……然後他坐的飛機出事……
不管是半個月以來四周統統人對她的針對,或者是嚴亦深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是黑粉和各大媒體記者們對她施加的壓力,每一樣都能將她毫無儲存的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