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懺悔。”夏歌低著頭死死盯著條約,在最後一頁,嚴亦深已經在男方具名處落筆,筆跡健旺有力,乾脆利落,倒也合適嚴亦深的行事氣勢。
這不公允,夏歌忍著一股肝火,卻又忍不成忍。
夏歌轉過身來,有力的說道:“嚴亦深,你還想要如何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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