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死了這條心[第1頁/共2頁]
夏歌當然冇有健忘,也冇法健忘。
他轉頭看著夏歌,目光淩厲:“現在的嚴亦深,已經不再是五年前的阿誰傻瓜顏子卿了,如果你是想試圖引誘我,從而達到甚麼不成告人的目標。那麼我勸說你一句,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她就像一個床奴一樣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著,然後悄悄的將本身的唇貼上他的。
盯著嚴亦深俊美的睡顏很久,夏歌的思路不受節製的飛回了五年前兩人熱戀的期間,阿誰時候的統統,都是那麼的誇姣。
她大驚:“你如何還不走?”
悄悄的躺在夏歌的身邊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暗香,嚴亦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而他就這麼誰在本身的身邊,夏歌天然也冇法等閒入眠。
作為一個情婦除了不竭的媚諂金主以外,另有甚麼其他的職責嗎?如此的寒微到灰塵裡,夏歌感覺本身真的是太累了。
他冷靜地凝睇著她,冷言冷語的說道:“費事夏蜜斯時候服膺取本身的身份,做好本身的本職事情。不然……我冇法包管你父親的生命會在哪一天停止!”
但是嚴亦深對此卻不感任何興趣,即便她有,他也不會給她這個機遇。
這段時候每次相對,他們不是在辯論,就是在諷刺,或是暗鬥,不然就是本身被他強行篡奪,卻毫無抵擋的才氣。
但是此時現在,他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用她父親的生命作為威脅。她還如何去禁止近乎崩潰的情感?
“不,我冇有”夏歌想要為本身辯白。
“算了!”卻冇想到嚴亦深卻俄然推開了她,警告:“下次,我不但願你是用如許的情感來完成任務。睡覺!”
嚴亦深並未睡著,但也冇有展開眼睛,他就如許冷靜的答應著夏歌的手指在本身的眉眼處來迴遊走,竟會感覺莫名的享用。
難堪。
就這麼悄悄的看了一會兒,夏歌忍不住伸手撫摩起了他的眉眼。
夏歌雖是一愣,但心中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走?”嚴亦深反問:“我為甚麼要走?”
“冇有最好”冷冷的留下這句話,他便留下夏歌一人,流星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如此煽情的話在耳邊繚繞,嚴亦深有些動容,可卻不得不一遍遍的在內心誇大,本身必然要沉著,要明智。
夜已經很深了。
這一刻,對於他,夏歌的內心是前所未有的惡感,但是卻冇有抵擋的權力。
她不明白為甚麼明顯那麼相愛的兩小我,會走到明天這個境地。
“你睡你的覺,這是我的屋子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嚴亦深說的理直氣壯,令夏歌無從辯駁,深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