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絕望[第3頁/共4頁]

他扔下刀，又對著胡曼玉磕了幾個頭，每磕一下，臉上身上的傷口就綻放一次，血順著傷口往外溢。

車開過來以後老丁支開了我，趁內裡冇人把女人拽上了車，開車前老丁問：“海哥，要不要叫上三哥一塊？我看他也挺喜好這妞兒的，有福共享啊！”

或許是為了恐嚇她，他說著話在女人臉上狠狠割了一刀，血流了下來，女人絕望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事出俄然我都冇明白過來，但楊小茹話一出口，我還是想都冇想就朝正要上身的胡曼玉衝了疇昔，趁她冇重視，雙腳直接往她翹起的腳根上麵一塞，一刹時，一股從未感受過的砭骨冰冷傳遍了我滿身高低，腦海中一片空缺，耳邊獨一能聽到的聲音隻剩下胡曼玉不斷於耳地慘叫聲……

海哥哽嚥著又一次握住那把倒在血泊裡的彈簧刀，這一次，顫抖著將它按向了本身的臉……

“切，冇有就冇有唄，你急個甚麼勁啊！”

答話的是老丁，他說完跑出衚衕，對著路邊招了招手喊道：“小馬，你來的恰好！去，把我們車開過來去！”

隨後車門一關，三個男人在一陣狂笑中揚長而去……

我正如有所思呢，楊小茹俄然又朝我挑了下眉毛說：“哎，腿短的，你身上有糖冇？”

固然不曉得這小丫頭到底打的甚麼鬼主張，可我也隻能點了下頭，從速閉上了嘴。

“腿短的，你給我閉嘴！”

楊小茹眼都直了……

“少他媽廢話，從速的！”

她說著往本技藝裡掃了一眼，手裡拿著的是淩晨李書海摔碎的那塊玉牌。

“胡曼玉，我甚麼都承諾你，隻要你放了我，我他媽真知錯了……”

“糖？誰他媽抓鬼來還帶著糖啊，有病啊？”

楊小茹撇了下嘴說：“鬼不能接地氣，你腳墊下去就把地氣打通了，她想跑都跑不了了，至於她引來的那些小鬼都是菜貨，胡曼玉一垮台也都散了。不過人鬼相通是違背天道的事，就這一踮腳恐怕減了你起碼三年陽壽，不過也無所謂，就當給我爸報仇了，誰叫你爸把我爸屎都打出來了……”

“腿短的，你醒了？睡得爽不？你再不起來我就把你刨坑埋了。”

“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錯了……”

他連聲賠罪認錯，手裡的刀也冇停下，一會兒的工夫，臉也已經跟後背一樣密佈刀傷了。

“胡曼玉，你何必跟他說這麼多廢話？如果我是你，我必然會宰了他！並且毫不會讓他就這麼悄悄鬆鬆死掉，當初他是如何逼得你走上死路的，你就該讓他感受一下一樣的痛苦！一樣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