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往事[第1頁/共4頁]
又對薛池道:“信娘今後就留在你屋裡,你彆的再挑四個小丫環罷。”
伯夫人趕緊點頭:“冇有,母親,我冇有!”頭上那隻步搖終被甩落,在地上幾個翻滾,拇指大的一顆紅寶石碎成兩瓣,骨碌碌的落在一邊,暗紅的光芒,像兩滴血淚。
柴嬤嬤皮笑肉不笑的:“敢不當帖慎重的,儘管打收回去好了,自有處所教得會她們。”
她這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模樣,讓太夫人絕望當中也升起了幾分肝火:“再說人證,當年反咬蓮華一口的果兒,按說是功臣,也該誇獎。現在卻在那邊?”
唔,好端端一個公府的女人嫁到伯府為妾……此中必有內幕啊。
這四個婆子都是本來小曹氏用過的人,一向在這院中當著閒差,清算灑掃。
太夫人搖了點頭:“物證?當年買過鳶尾毒的,世人隻道是錢婆子,卻不知另有李婆子。錢婆子說是摻用少量來調香驅蚊蟲,李婆子但是――至今不知啟事……難不成她也會調香?她兒子背麵當了掌櫃,傳聞是親家太太名下的鋪子,你可去問問,她買了做甚?”
小曹氏讓柴嬤嬤厚賞了四個婆子,也算辛苦她們守這很多年。
但是太夫人此番卻毫不給她包涵麵,冷然的吐出一句:“不幸西郊埋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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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夫人低垂著頭,緊緊的抿著唇,兩隻互握的雙手因為過分用力,指節發白,可見她心中極不平靜。
薛池嗬嗬的笑:“我隻想著年紀大點,妥當慎重。”
薛池一邊跟著她走,一邊心道無怪小曹氏妾不像妾,本來出身國公府。這公府,可不比伯府高了兩階麼?
信娘將一盤子本日收的見麵禮端了過來,柴嬤嬤伸手就將二夫人和四夫人送的荷包倒了出來。
直到伯夫人進了屋子,融妙纔回過神來:“母親定是身子極不溫馨,我去看看她。”
薛池便指了四個紮眼的:“都叫甚麼名字?”
柴嬤嬤有些得意的道:“女人孃家是榮恩公府,可得記著了。”
小曹氏便坐了起來,對薛池道:“本來我們這院子裡還留了些箇舊人,這很多年疇昔,冇剩幾個。早兩日你孃家又經心遴選了幾個機警的先送了來。你也一併見見,挑兩個貼身奉侍的。”
太夫人看她這模樣,不免也有兩絲悲慼:“我年青的時候,也是受過苦的。如何不曉得你的心機?當年順著你,為融家埋下隱患,時至本日,我不叫你拉下臉去阿諛她,總算有嫵丫頭在,就算伯府被下幾分臉麵,總不會傷及底子。可你,卻恰好要向嫵丫頭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