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的目光微微的一閃,但立即,就像是甚麼都冇產生一樣,低下頭去喝了一口酒。
這時,一向對著那些遠去的舞女的背影沉淪不已的祝煊也終究將本身的目光收了返來,然後展開扇子,一邊扇風一邊笑著說道:“六哥,你就是太性急了。”
“……”
畢竟,天子金口玉言,說過的話是不能懺悔的。
祝烽的神采沉了下來。
“皇上承諾了你的,莫非,還會懺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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