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挑釁[第1頁/共7頁]

這時，端木緋也攙著辛氏返來了，笑吟吟地說著：“二舅母，小八被我和姐姐寵壞了，又嬌縱，又挑食，又怯懦，還愛離家出走……前次還出去玩了一個月才返來。”端木緋煞有其事地抱怨著。

辛氏的臉上笑容更濃，拉著端木緋的手道：“緋姐兒，我也喜好養鳥，不過我養的鳥可冇你家小八工緻。你陪我與它玩玩。”

端木紜眨了眨眼，麵前又閃現那一晚岑隱對她說――

李太夫人的眸子更幽深了。

在兩位長輩上了馬車後，端木紜慎重地對著與她隻隔著一道車窗的李太夫人近乎宣誓般說道：

俄然，李太夫人手裡的佛珠停了下來。

她笑眯眯地挽著辛氏出去了，又讓人去取鳥食。小八哥從樹上飛了下來，在兩人的頭頂迴旋著，一片熱烈喧闐聲。

李太夫人卻有幾分魂不守舍，用一種龐大的眼神看著端木紜，又不想當著端木緋的麵提岑隱，也隻能沉默了。

她明白外祖母對她的關愛，隻是……

李太夫人的腦海中不由閃現了二十年前一幕，阿誰與端木紜有七八分相像的少女興沖沖地跑進她的房間對她說：“娘，我想嫁給端木朗！”

如果女後代婿還在，紜姐兒就會待在北境，又如何會趕上岑隱……

端木憲看到小八哥，真是頭也大了。

這此中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舞陽，比如涵星，比如李太夫人和辛氏。

端木緋在書房裡陪著端木憲說了一會兒話，又承諾了下午來陪他擺棋，這才和端木紜一起回了湛清院。

她抬眼看向了坐在她身邊的辛氏，嘴角翻出了一個非常苦澀的笑，“我們猜得冇錯，紜姐兒本身承認了。”

婆媳這麼多年，辛氏當然能看出李太夫人神采中的龐大和糾結，她手裡的佛珠不斷地撚動著，越來越快，心底的那種暴躁也透過這單調幾次的行動中透了出來。

想起當時女兒提及端木朗時那張神采飛揚的麵龐。

“外祖母，我明白本身在做甚麼，我也不是一時打動。”

端木家跟著姐妹倆的返來又規複了安靜，統統又井然有序。

“沙沙沙……”

這丫頭還真是……敢說！

端木緋從善如流地起了身，二話不說地應了。

“那裡那裡。”端木緋謙善而又誠篤地說道，“二舅母，它笨拙得很。”

李太夫人反握住端木紜的手，還想說甚麼，就聽窗彆傳來“呱呱”的聲音，緊接著，那油光發亮的黑八哥展翅飛了出去，穩穩地落在了兩人前的圓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