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紙人女友[第1頁/共3頁]

俄然間，火光無聲無息的滅了，屋內黑洞洞的，伸手不見五指。

"並且……你昨晚返來就返來，還拍我兩下乾嗎？搞得我一點冇睡好！”我佯怒著向她抱怨。

而元寶，香燭，紙錢……這些祭品混在一起燃燒後，那嗆人的焦糊味便肆意滿盈開來，熏得我眼睛生疼。

“齊羽，你醒了？”

烏黑的房間內，慘白如紙的小月跪坐在床頭前，浮泛的眼眸凝睇著我，嘴巴卻機器的一張一合。

我一夜未眠，和小月就這麼背靠著背，捱到了天亮才迷含混糊的睡著了。

迷惑像是跗骨之蛆，在我的腦海中不住迴旋……

莫非小月她……底子不是人？

我皺了皺眉頭，張口便想說我們都一起睡了大半年了，還要如何著纔算體味？

正在這個時候，我卻瞳孔一縮，終究發覺到是那裡不對勁！

還未等我想好藉口，她卻語氣一沉，直接問道：

山羊鬍吧嗒吧嗒抽著旱菸，在聽我論述完來龍去脈，他長歎了一口氣，說明天那些話真不是為了嚇我，而是一照麵，便看出我煞紋入鼻，神魂渙散，定然是撞了邪祟，隻是現在看來，事情遠比他設想的還要龐大。

咳咳……

除了那笑容，小月的麵龐倒是如常，白淨的皮膚，娟秀的五官。

因為……我俄然發覺，我除了曉得她的名字叫江月，其他資訊美滿是一知半解！

小月又問了一聲，語氣非常機器，間隔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像是貼在我耳邊說的。

隻見一片烏黑中，小月的臉龐卻白得嚇人，那已經不是正凡人的膚色了，像是一張裁出來的白紙，毫無一絲赤色……

此時現在，哪怕腦筋裡想得再多，我卻隻能老誠懇實縮在床上，一動不敢動，恐怕稍一翻身，動靜便引得小月的重視。

她看著我，冷不丁開口說，你如何眼睛紅十足的啊？

“齊羽，你醒了？”

“齊羽，你昨晚是不是一宿冇睡？”

“你先奉告我，你感覺本身真的體味這個叫小月的女人麼？”

見我在此，山羊鬍老頭撫著髯毛，像是早有預感，笑著說年青人，這下信了吧？

我死死閉著眼睛，腦袋裡不由設想出了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

側眼偷瞄了一陣小月，她還跪在我的牌位前，像是塊木頭般的杵在那邊。

突如其來的一問，讓我嗆了大口麪條在嗓子眼裡，咳嗽連連，灌了好幾口水才壓下去。

五天……

但我現在，天然是冇甚麼胃口的，便舉起筷子，心不在焉的吃了幾口。

我瞪大了眼睛，瞳孔緊緊聚焦在自言自語的小月身上，心底思路猖獗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