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金針走花（下）[第2頁/共4頁]

“惡棍。”

大先生一笑，道：“那最多隻能叫做霸道，並不是真正的強者。”

他的腦海裡一片空明，耳畔的風聲，湖麵的波紋，四野的寒氣，遠天的霞光……越來越清楚明白，彷彿觸手可及偏又似在不逼真的夢境裡。

大先生微微一笑，視野轉向了林隱。

他不由自主地想伸開雙臂，去擁抱托開初升的朝陽，更巴望插上翅膀飛到六合的絕頂，去看一看那邊的風景。

這日半夜天，姬澄徹和林隱遵循大先生的叮嚀早夙起床，舉著火把照明冒著冰冷徹骨的北風登上雪頂。

他抬手指向無垠的夜空，繁星點點燦爛奧秘，悠然道：“這是我們儲存的處所，壯觀浩大變幻莫測。全部元界都在遵循天然法例運作，包含我們頭頂的星空腳下的大地，比方日出和月落。”

雪頂之上喧鬨清幽，唯有朔風吼怒迴盪一個溫馨的聲音。

姬澄徹頭頂劇痛如同錐心，身不由己展開了眼睛，耳入耳得大先生吟誦的功訣，直如當頭棒喝醍醐灌頂。

林隱沉默了會兒，答覆道：“我要成為部族最頂尖的懦夫，元界的第一劍聖。”

姬澄徹和林隱齊齊躬身受教，冷靜記下大先生傳下的師訓。

林隱扭開臉，悠悠道：“如你所願就是。”

顛末十多天的不懈儘力，姬澄徹已經能諳練地將手眼身法心共同起來，在林夫人的悉心教誨下勝利地繡出了第一朵夜火圖騰。

大先生禁止兩人辯論，問道：“澄徹，你為何要拜我為師？”

姬澄徹與林隱情不自禁地抬開端瞻仰頭頂壯闊的星天，心中震驚難以言喻。

姬澄徹和林隱上前見禮，大先生說道：“你們的功課我已看過，都算不錯。”

“林隱，你即發憤尋求劍道極致，為師便傳你九篇《浩然劍氣經》。浩然九式劍氣兼修循序漸進，重意不重形，重神不重式，功若大成萬裡飛劍搬山倒海，可圓你劍聖之夙願。”

“你們誰能奉告為師，甚麼是真正的‘強’？”

“澄徹，你生為帝王血裔當為萬世開承平，為師授你一部大同九訣。凡此大成者內聖外王得六合之大清閒，垂萬裡之雲翼動於九霄之上，轉頃刻之動機馳騁千秋之間，可助你繼往開來平步青雲。”

另一邊林隱也傳來動靜，僅僅十餘日的工夫，他不但能夠下地行走，還能健步如飛攀上雪頂探視鋒寒，體格之刁悍實在令人髮指。

驀地，姬澄徹腦海中靈光閃過，叫道：“我曉得啦，是有所必為，有所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