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石門峽遇伯樂後裔 紫雲山化夷狄長人[第2頁/共8頁]

秦佚問塞翁道：“你所乘紅馬外公黃馬是否也有故事？”

達摩道：“行前徒弟有所警告，不準提及他姓名，晚僧不敢奉告。還望老君包涵，為我等傳授修煉佛法。”

公然不出老子所料，塞翁所乘紅馬，在老子一行分開不久，便締造出典故來。

塞翁道：“確切如此。此馬以外公為齊恒公坐騎後，齊桓公應燕國的要求，出兵攻打入侵燕國的山戎，相國管仲和大夫隰朋伴同前去。齊軍是春季出征的，到班師而歸時已是夏季，草木變了樣。雄師在崇山峻嶺的一個山穀裡轉來轉去，最後迷了路，再也找不到歸路；固然派出多批探子去探路，但仍然弄不清楚該從那裡走出山穀。時候一長，軍隊的給養產生困難。環境非常危急，再不找到前程，雄師就會困死在這裡。管仲思考了好久，有了一個假想：既然狗離家很遠也能尋回家去，那麼軍中的馬特彆是老馬，也會有熟諳路途的本領。因而他對齊桓公說：“大王，您所乘黃馬是老馬，我以為老馬有認路的本領，能夠操縱它在前麵帶路，帶引雄師出山穀。”齊桓公同意嚐嚐看。解開老黃馬韁繩，讓它在雄師的最前麵自在行走。也真奇特，這些老黃馬都毫不躊躇地朝一個方向行進。雄師就緊跟著它們東走西走、最後終究走出山穀，找到了回齊國的通衢。”

這是在孫陽老年時產生的故事。

孫陽少有弘願，對相馬尤其鐘愛。他自感在空中狹小的郜國，駿馬希少，難以有所作為，就分開了故鄉。曆經諸國，最後西出潼關，達到秦國，成為秦穆公之臣。

老子道：“你徒弟如何稱呼姓氏？”

再說秦佚引領老子及總生肖一行走出石門峽穀，麵前豁然開暢。再踏進年秦穆公軍馬的集養地，時價暮秋，隻見落日西下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令民氣曠神怡。更可觀者，有百餘匹駿馬被一騎手追逐奔騰。老子不由歎道：“春季草原是多麼壯觀，有大氣澎湃之美，光芒四射，色采斑斕，呈一派歉收氣象。瞧那駿馬，奔馳蕭灑。看那那紅馬騎手，胸前飄長鬚超脫，想必已過六旬，卻老當益壯，似當年襄公轉世而來。”

老子話音剛落，隻見那達摩手舞足蹈道：“晚僧貫穿，多謝太上老君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