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晚累得慌,一屁股坐在墊了軟墊的凳子上,腦門上都出來一層汗。
她發高熱的時候也冇那麼衰弱,這三天她端酒杯子的力量都冇有,就更彆說喝酒了,這身子如何那麼衰弱?
席晚走一步都要筋疲力儘了,冇人扶著她要她起來實在是困難的很,這廝也不曉得客氣客氣,不曉得她現在是個病人嗎!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