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第3頁/共4頁]

“拿下。”

蕭廷目光幽深瞥了一眼顧寧，放下酒杯，低頭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扳指，聲音聽不出任何喜怒：

顧寧收回迷惑的目光，跟著張順往元陽殿去，隻見蕭廷站在那邊，背影高拔，長身玉立，秀頎如鬆，顧寧進殿以後，張趁便風俗性退了出去，顧寧走到蕭廷身邊，瞥見他正盯著麵前那碗黑黢黢的藥看。

“為甚麼呢？他年紀也不大啊？”顧寧對張院正的事情，彷彿非常上心，非要問個清清楚楚，明顯白白不成。

“你是不是想說，他是擋了朕的路？當年壽王自戕的本相若被旁人曉得，世人隻會指責朕殺兄奪位，朕為了堵上悠悠眾口，便對一個知情的太醫下了手，你是這個意義嗎？”

蕭廷夾了一筷子蓮藕，麵無神采：“他如何了？”

蕭廷毫無顧忌把顧寧心中的猜想直接說了出來，這倒讓顧寧避無可避了。

蕭廷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回道：

蕭廷側目：“你宣太醫了？”

“那你感覺他是擋了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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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顧寧先前說的話反覆一遍後，蕭廷便意味不明的繞過顧寧，從側門往飯廳去，顧寧端著藥追上他：“蕭廷，把藥喝了，彆率性成不成？”

對於蕭廷的威脅，顧寧左耳進右耳出，說的話更加氣人：

“若非徹夜這番話，朕都不曉得，本來朕在你眼中是這等人。”蕭廷冷聲怒道。

蕭廷將杯中酒一口飲儘，冇好氣的問：

顧寧不怕作死，當著蕭廷的麵兒把內心話都說了出來。還舉高雙手，試圖把要喂到蕭廷嘴裡去，蕭廷抬手將送到嘴邊的藥碗推開，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很較著啊。”顧寧把那碗藥端起來，放在鼻尖輕嗅，撲鼻的苦澀之氣讓她皺了皺眉，送到蕭廷麵前：“乖，快喝了，對你有好處。”

畢竟她內心確切是這麼想的，當年壽王是被處決的，一副鶴頂紅下肚，在監獄中毒死了，但是對外隻說他是自戕而亡，被毒殺和他殺，這是兩種分歧的觀點，起碼後者聽起來好聽點，前者就不那麼好聽了。

蕭廷冷眼盯著顧寧，兩條眉毛蹙在一起，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看模樣是不歡暢。

顧寧一言不發將蕭廷手中的酒杯奪過，然後放到鼻端輕嗅，隨即將酒潑在桌上，指著張順身後的兩名送酒小寺人，怒喝一聲：

顧寧比及蕭廷這句話，趕快放下筷子和碗，靠近他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