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十二夜

第4章 百花圖[第2頁/共3頁]

“嗬嗬嗬……”妙生暴露讚成目光,又問道,“敢問紅霜女人的孃親是哪位上工?”

“唉……小雪隻是想拿回族裡人的竹笛……”紅霜拍了拍本身腦袋,悔怨著說道。

紅霜怕小雪好事,也對她情急之下的脫手自責,倉猝改口道:“是我錯了,不該打小雪,可你如果有甚麼不測,我此後如何和孃親交代?!”

“老頭……老頭?”妙生抱住頭破血流的老頭陳,控告起來,“嗚嗚嗚……你們如何能對他……動手這麼狠,要了他的命了……”

平常一提到兩人孃親,小雪都會乖乖溫馨下來,聽紅霜講些妙聞,明天卻不好使,小雪將紅霜推開,叫道:“霜姐姐是騙子,孃親早就死了對不對?都說了好多年,咱再也不要信賴霜姐姐……哼!”

小雪聽到紅霜直呼其名,曉得紅霜起了怒意。

“又是你?不是叫你分開這裡的麼?”

院中另有一人,紅霜瞧著甚是眼熟,恰是她在河岸邊遇見的少年。

紅霜抬手一巴掌打了過來,將那竹笛打落,怒道:“你甚麼時候也開端恃武欺人了?剛纔如果被……”

小雪邊說邊騰躍過來,舉起手中一隻竹笛,鎮靜地說道,“你瞧!這老頭包包裡另有我們寨子的獸笛,咱就說他們兩個都冇安甚麼美意,阿誰老婆婆偷刀,這個老頭偷笛子!”

隻不過還冇歡暢多久,便聽一聲呼嘯,一個老頭雙眼深紫,臉頰顴骨腫了一圈,踉踉蹌蹌境地出院子,恰是老頭陳,更令紅霜冇想到的是,老頭陳此時竟挾持著小雪。

“快放開她!她也中屍毒了!”

說著妙生翻開那捲筒,從中取出一張畫滿無數花草的丹青來,丹青殘破彷彿隻要一半,又見妙生指著此中一株花木,道:“紅霜女人,你看,這就是剛纔那藥。”

妙生愣了愣,搖點頭道:“不,我從未聽過這名字,”不過又像是想到甚麼似得,拍拍紅霜手臂,又道,“紅霜女人肯替老身冒險,老身無覺得報,有件東西,想交給紅霜女人,你且等我一等。”

少年見來人是紅霜,顯得驚奇,一邊拔劍,一邊揮動火折將手中火焰按在他腳下的老頭陳身上,刹時火焰爬上老頭陳滿身,再聽那少年喝道,

“霜姐姐……竟然為了這老頭打咱……我拿回我們寨子的東西有甚麼不對?”小雪像受了莫大委曲,雙眼滾出大顆的眼淚,“霜姐姐向來不打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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