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十丈,按捺不住煩躁的東方白還是挑選停下,默不出聲的從竹簍裡取出一小小的銀罐子,腳邊摘了一點嫩蒿草,沾了罐子裡的黃色藥粉往身上撣。
腳尖點地縱身向前,穩穩的落地。
傷害消弭,提到嗓子眼的心放歸去,手一鬆,腳落地。
“嗯。”東方白輕聲應對,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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