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腳步聲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他的態度一貫陰晴不定,在極少極少貳表情好的時候,也會讓她有那麼一種錯覺――彷彿他也不是那麼討厭本身,乃至對她有那麼一絲和順。
可更多的時候,倒是她如何儘力奉迎,他都不對勁。
苦笑一聲,他走不走,她又如何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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