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最後一戰[第1頁/共3頁]

黑衣李凡順手一抬，便是浩大宇宙能量的無儘傾瀉，動機一動，就是萬千宇宙本律的震顫，這是最原始的本源之爭。

他已經明白，李小異，已然成為統統的泉源。

“萬古隻一瞬，萬古隻一瞬……一瞬，當破永久！”

“你也不是他。”

李小異搖點頭，道：“不，下棋冇有效。”

就連李小異的塵凡寂岸當中，都有大量本來被他演變出來的天下崩碎了，被他歸入此中的諸多古界真正被毀掉，殺得天崩地裂，他的寂岸都裂開，化作斷壁殘垣一片！

如果說，他是統統的起點，是統統道的太初和渾沌，是從無到有，是不存在與存在的發源……那現在，李小異也是。

而李小異則是抬手，狠狠一拳砸了出去。

黑衣李凡的眼中，第一次呈現了深切的驚駭！

“甚麼？！”

黑衣李凡的話語冇有任何的感情：“生命隻是一種不測，於波紋於幻境中產生，但可惜，卻喜好逆流而上，總想衝要破泡沫。”

“當生命崛起，當文明之火亮起，宇宙將為生命所主宰，以是，你在怕，怕有一天會落空自我，會被生命所完整竄改……實際上，你也已經被竄改，因為阿誰叫李凡的，你起碼學會了驚駭，學會了驚駭，還學會了躲藏，以及算計。”

李小異盯著這位黑衣李凡，道：“你便是這人間統統的泉源。”

“寂海不過是我夢境一場，泡沫不過是夢中波紋，悸動隻是心念一動。”

李小異發作出難以設想的塵凡力，轟然一拳，破開了萬千宇宙律，殺至黑衣李凡的身前！

他就坐在那邊，好似人間萬物，都在環繞它而運轉，它是河道最後的泉源，是四時最開端的奇點，是生與死最後的昏黃……

“掀棋盤，然後－－屠你！”

“以是，該稱呼你為宇宙本源？”

如果光陰還存在，汗青還存在，這將是一片混亂的空缺，冇法記錄，超出統統筆墨以外，更無人記敘，亦無人可觀賞。

這一刻，黑衣李凡，彷彿已經明白李凡統統的佈局……

“你瘋了？！”

那執掌白棋之人，和他下棋的目標……

一身黑衣的“李凡”驀地將全部棋盤給掀翻了，他的臉上，暴露了一種氣憤而屈辱的神采……

而他，還是入彀了……

黑衣李凡道：“你也想和我下一局麼？”

還在太初前，戰於渾沌外！

他的寂岸當中，可駭的光芒收回，讓這方不存在的奧秘之地，都直接崩塌了。

其他任何人，都能夠不在乎！

“你不是他！”

因為……

浩大寂海，大浪濤濤，在這無垠宇宙之間，生命的存在隻是滄海一粟，對於浩大宇宙來講，何值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