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童年玩伴[第2頁/共3頁]

“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沈丹遐曉得像這類別緻的東西，代價都高貴，何況這東西還是從南洋來的，那就更貴了。

程珝撓撓頭，他才六歲多，雖已發矇，但過於通俗的話，還是不太懂的，這句話是旁聽父兄說的，強記下，意義一知半解，他亦說不清楚，但他咬住一點，“就是話說出來，就要做到，你承諾讓我騎木馬，就不能懺悔。”

“要我不懺悔也行，那你不準叫我小胖妹。”沈丹遐不喜好這個稱呼，她果斷不承認她胖，她這是嬰兒肥，她再長大一些會抽條的。

“太太來了。”婢女通報。

“小胖妹說太貴重不肯要。”程珝把萬花筒擱桌子上，爬到苗氏身邊坐下，“不太小胖妹承諾讓我騎木馬，並且每天都能夠去騎，想騎多久就騎多久。”

“謝大嫂想著，我雖比大嫂小幾歲，但這些禮數還是曉得的，年禮我已著人預備了，會趕在臘月前送到錦都的。”陶氏淡然道。

十月初冬，小花圃裡卻仍然擺著很多盛放的菊花盆栽，是陶氏讓城裡的花坊送來的裝點家宅的。沈丹遐賞識了一圈，在一盆盛開的黃菊前停了下來，點頭晃腦地吟道：“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

沈丹遐昂首看去，是隔壁程家的孩子，“程小胖，你如何過來了？”

“這個萬花筒，你不喜好？”程珝問道。

沈丹遐是曉得如何玩萬花筒的，但還是靈巧地服從他的講授。把玩了一會，沈丹遐把萬花筒遞還給他。程珝冇接，道：“小胖妹，這個是送給你的。”

“你如何能懺悔呢？小胖妹，你要曉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程珝追在她屁股前麵道。

沈丹遐嘟嘴，惱火隧道：“程小胖，你能不能不叫我小胖妹？”

沈丹遐的小木馬，和市道上的小木馬分歧。市道上的木馬，就是木頭雕出來的馬，不會動的，黃氏送給沈丹遐的這個木馬，有構造，扭動兩個馬耳朵，便可之前後襬動，就像是當代的搖搖車，很討小孩子喜好。

沈丹遐眸子靈動的轉了轉，道：“我聽不懂。”

“你本來就是小胖妹啊。”程珝看著她的包子臉道。

程珝跟著沈丹遐回屋騎木馬，過後約好明日再來，拿著他的萬花筒回家了。程珝的母親苗氏，亦出身商戶，不過她和陶氏分歧，她在程家，得婆家人看重，和程老爺伉儷情深，房裡無有旁人，生有三子。沈家搬過來後，與陶氏來往了幾次，一拍既合，兩人一起開了間金飾鋪。夢裡，陶氏被困在沈家祖宅，在魯泰一小我都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