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族人[第2頁/共4頁]

柳二太太就奉告柳若姒，常嬤嬤隔壁院子裡住的，還是一戶柳家的族人，是四年前從柳家的故鄉荊州搬來，投奔柳老太爺的。這戶人家的仆人，叫做柳餘風，是柳老太爺一個出了五服的侄子。當初搬來的時候，是一家八口人，有他續娶的一個女人，並這女人生的一個兒子，再有就是他先房撇下的一個大兒子。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常嬤嬤就道，“女人，你不曉得這普通人家的艱钜，讀書費錢。他娘冇了以後，他就從私塾裡返來了。”

“……奴婢去了，一叫就來。說隻讓那位大/爺兄弟倆來，那位大/奶奶還不肯。不肯讓那小孩子來，要同了那位大/爺，帶她幾個後代來。……奴婢攔著她，……冇帶孩子，跟了那位大/爺和她小叔來了。”繁華媳婦低聲回稟道。

柳玉波也是長條身材，白淨麪皮，穿戴一身長袍，有些縮手縮腳。

“娘，是誰家？”柳若姒也問道。

“……聽著你們院子裡喧華。”柳二太太不理睬馬氏，隻跟柳玉波說話，“你這個小兄弟，幼年失估，你做兄長的，就該好生顧問他。如何任人磋磨他，還當他是兄弟嗎？”

繁華媳婦也是個嘴皮子利落的，柳若姒讚成地點點頭。

“如答應厭的人，我佈施她做甚麼？”柳二太太如許說，但她的神采和語氣卻並不那麼必定。

“也是讀書的人家，如何鬨的如許不像？”柳二太太就道。

“太太記的不錯。”常嬤嬤就道，“就是這個名字，本年有十歲了。”

柳若姒悄悄點頭，常嬤嬤是可靠的人，她調/教出來的人，也都不錯。

“隔壁那位大/爺那，不在家？他媳婦如許，他也不管管？”柳二太太又問。

“我們車馬來了，動靜也不小。她住在隔壁，就不曉得是誰來了。凡是曉得些事理的，就是有事，也先壓下來。偏我們在時，她就吵吵嚷嚷的，莫不是曉得娘你心慈，大太太那邊斷了門路，想要娘佈施她？”柳若姒就道。

“我曉得。”雙喜才八歲，長的虎頭虎腦，一雙大眼睛嘰裡咕嚕，說話也極聰明，聽大人問他，他就一字一句地奉告。本來，是那邊的大/奶奶讓小叔柳玉汶照看幾個孩子，成果是最小的尿了，哭起來，那位大/奶奶就說是柳玉汶照看的不經心，嚷罵起來。然後，那第二小的孩子就跟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