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柯,你就是個強姦犯!”她怒罵出聲,可嗓子倒是嘶啞的。
“嗓子都啞了竟然還喊得出來?昨晚如何不見你這麼有精力?”陳以柯薄唇悄悄吐出一句話,讓靳暮歌頓時氣的漲紅了臉。
靳暮歌手腳並用的拍打著陳以柯,可她本來力量就小,顛末一早晨的折騰那裡另有甚麼多餘的精力,以是那些不痛不癢的敲打併冇有起到本色性的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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