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 如假包換(三更)[第1頁/共3頁]
草屋中,哭嚎不竭。
半晌以後,顧桓拽著且舞的髮髻,將她的腦袋朝地上重重摔去,“這麼不甘心同我拜六合?奉告你,這輩子,你隻能是我顧桓的人!你和容忌再無能夠!”
“那又如何?”我巧笑嫣然,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顧桓明顯不信容忌所言,單手敲著銅鏡鏡麵。讓他絕望的是,他麵前的銅鏡的的確確隻是一麵淺顯鏡子,經他一敲,碎裂成渣。
“挽救父君和顧桓滿足有何乾係?”我昨夜就想扣問容忌來著,為何恰好要等上一整夜,苦苦忍耐著耳邊且舞撕心裂肺的嚎叫,才氣挽救父君。
顧桓的殘暴程度遠超我的設想,我已記不清且舞這是第幾次墮入暈厥當中,隻覺草屋堪比妖嬈酒樓後廚的屠宰場,且舞的哭嚎亦如待宰的豬,一聲比一聲淒厲。
不過,容忌行動倒是極快。語音剛落,就攜著我突入草屋當中。
他一把拎起奄奄一息的且舞,胡亂拭去且舞臉上的墨漬。
顧桓脖頸鮮血噴湧,而他的頭顱則骨碌碌地滾至我腳邊。
顧桓反手便是一巴掌,將肥胖的且舞掀飛在地,“敬酒不吃吃罰酒!”
“嗚――”
昨兒個,他剛烈迫我看了一場他和且舞暢快淋漓的榻上共舞。
“嗚――”
我滿頭黑線,顧桓可真是不要臉皮!
不幸且舞口不能言,除卻哭嚎,其他甚麼也做不了。
容忌再不給顧桓說話的機遇,嵌滿鎏金梵文的斬天劍已然橫陳在顧桓脖頸上。
一聲筋骨斷裂聲驟響,斬天劍潔淨利落地將顧桓的項上人頭砍落在地。
“父君通透如此,豈會像顧桓那般錯把且舞認成你?”容忌欣喜著我,“顧桓也並非想汙父君的眼,他隻是怕冇了父君這小我質,再無保命符罷了!”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定然不知,且舞那浪蕩貨屋中的落地銅鏡,已被我搬至草屋中了吧?”
顧桓極不甘心,回過甚,闊步朝榻上且舞走去。
且舞哭泣著,一改平時的**樣,倔強得很,任由顧桓如何言說,她都不肯屈膝跪地。
合法此時,窗外忽而飛入一串爆仗,在顧桓腳邊轟然作響。
且舞被剜了舌頭,冇法言語,急得嗚嗚亂叫。
我靠在容忌懷裡,非常鄙夷地聽著顧桓的說辭,由衷地感慨道,“被顧桓惦記取,當真是倒了血黴!”
啪――
顧桓拍了拍且舞的臉頰,朗聲大笑,“我就說,你鬥不過我!”
他一本端莊地說著,我卻一點兒也冇聽懂。
他昂首惡狠狠地盯著我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竟敢戲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