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木善[第2頁/共3頁]

“姒兒……”木善不依，仍這般跪著，直直看她。

“主子，”綠羽學著我也躺著，“那蛇妖的事情，不管嗎？”

綠羽悄悄對我樹了個拇指，我更感覺本身說得有理了些，腰板也正了正。連姒如有所思地看我半晌，而後對那木善一揮手：“坐吧。”

連姒終究不忍，點了點頭：“那孩兒，本是個敬愛的，我親目睹著，倒是她……將我的孩兒生生掐死。尋了那畸形死胎叫產婆呈與你看。”

“砰！”茶盞跺在了我不幸的矮幾上，伴著連姒冷冷的詰責：“主子不要奉告我，你去尋了那宿世的故交。”

幺火蹦出來，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挽了蟲召的胳膊：“你們去了那裡？去了這般久？方纔幺火出來尋綠羽，竟然冇有瞥見，想著是不是被連姒氣得狠了，原是主子帶走了。”

我端了一杯起來，抿了一口：“嗯，還欠些火候，有空叫蟲召多指導指導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嗬！”連姒不耐地扭頭，“像不像，也冇甚麼意義，死都死了。”我曉得她心中有鬱氣，非要撿著木善敏感的字說，那死字咬的甚重。

“主子……”

“木善是吧？本君方纔曉得你的名字。”我倚了上座開口，“本君與你說過，連姒並非常人，乃是天界的虛玉元君，你現在與她如果要說前塵事，便也罷了。”

“你說……是有人害你，但是她？”

“你一向曉得……她是蛇妖？”

幺廚子兒擺的歡：“冇有冇有！隻是幺火見一枝金桂原是開好了，卻不翼而飛，想著定是主子召去了，幺火說得對不對？”

“呦呦呦，如何了這是？”外間忽傳來一聲騷包的扣問，桃止那張桃花臉兒轉眼便到了跟前，他站在連姒身邊，看了看木善，問我：“仙君，這傢夥但是欺負我家姒兒了？瞧我家姒兒這小臉兒繃的……”

我一口茶差點被嗆了出來：“咳咳咳……連姒你小點聲兒，那兩個就在外間呢！那日就當是本君說錯了，你做甚麼這麼記仇。”我那日是睡胡塗了，怕蟲召跟她久了幺火悲傷，這回看了，那小子是等閒不會變心的，便也安了。這連姒也不像是個會喜好蟲召的，我當然就不擔憂了。

連姒瞪了他好久，胸脯起伏得短長，就這般對峙了好久，才聽她重重歎了口氣：“好，我諒解你，你走吧。”

“你說。”

蟲召拍拍她的頭兒：“嗯，幺火真聰明。”

“木善，冇想到竟在這裡還會再見你。”連姒聲音冰冷，眉間那紫色的水滴亮的似是要滴出來，整小我生生逼出了仙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