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徹夜暢談[第2頁/共3頁]

哦，沮授這個判定與汗青上類似，可在他阿誰期間，如何會曉得恰是農耕文明，形成每次大亂必起於黃河？這真讓我驚奇，我不過是通過汗青而得知，他是如何判定的。

沮授問：“主公欲何時複起？”

我點點頭，讚成道：“子正的見地公然不凡，我也憂愁亂起自黃河，隻是此後我們該如何行事？”

是夜，我與沮授都無睡意，便點上火把徹夜長談，田疇也睡眼昏黃的陪坐在旁。

沮授先行一禮，說：“授表字‘子正’，主公今後稱呼我‘子正’便可，沮公之稱呼，授不敢當。”

我立即問：“沮公如何曉得的呢？”

聽到田豐來訪，我欣喜若狂。顧不得穿上鞋子，趕緊拉上沮授跑出了大廳，“符皓（田豐）來此，有教於劉備嗎？”

沮授毫不在乎的點頭稱是：“主公以武勇稱名於世，如能在亂起之時，挺身而出，占有一方一土，倒也不成題目。”

我點首稱是，隨即再問：“子正先說說，你是如何判定出大亂起自黃河道域。”

我搖點頭，對沮授說：“此城是三年前我遊學幽州時所建，朝廷不過是比來才任命罷了。出雲城，是我培養人才的基地，是我實驗新的治國之道的特區。現在，出雲有鐵甲馬隊3000，鐵甲衛卒2000，所轄流民均采取軍事化辦理，大家熟諳軍旅之事，藏兵於民，藏兵於農。如有大事相招，旬日以內，堆積3萬精卒不成題目。改天有空，子正可向出雲一行，看看出雲鐵騎的能力。”

轉過甚來，我安撫田疇：“子泰，我身邊有勇將管亥，勁卒100，千軍萬馬尚可殺出，豈懼這烏合之眾。”

當然，田豐這句話也表達了投奔之意，我哪能客氣，當即接上話茬說：“君豈是馬骨耳，我劉備本日有了田豐沮授，如昔日高祖有了張良陳平，比如燕昭王有了管仲樂毅。兩位都是當世之千裡馬，備何德何能，賴二位垂顧。”

我躊躇了一下，終究還是決定把我的籌算說出去：“來歲就是甲子年（中國當代天乾地支編年法）。易經中說：一元複始，歲在甲子。又說：甲子主兵主禍。甲子年是大凶之年，大災之年。我看客歲冬雪寥寥，估計本年必定天下大旱，水災過後，若朝廷加以撫卹，則大亂就會消逝在抽芽狀況。若朝廷減輕賦稅，來歲必定亂起。”

想起昔日曾有一個名句――“不幸半夜虛前席，不問百姓問鬼神”，我想，我與沮授的言談可不要觸及到不該該的話題，以便先人嘲笑。故此，我起首開口扣問：“沮公對當今局勢如何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