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接管[第1頁/共5頁]

虞可娉道：“婁大哥，案子雖破，但有一事還未結束，我們再去縣衙走一遭，擔擱不了多少光陰。”

婁之英道：“當真如此？兩大護教和八大尊者，你又見過幾人？”

虞可娉道：“你見過誰？這些護教、尊者的名諱，你可都曉得？”

婁之英道：“我也隻是遵循觀裡古時醫書的體例，照單開藥罷了，師父師兄坐診，彷彿從未碰過吸食五石散的病患，也就冇開過這藥，是以我也不敢說定是有效。不過五石散毒性極大，侵害人體不說，還好民氣智，想要根治，的確難上加難。”

虞可娉道：“我要你再寫封簡訊給縣令，須如此如此。”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婁之英卻也一頭霧水。

虞可娉道：“我聽人說，能供奉佛尊聖物的，在你們教中職位不低，你在教裡所任何職？”

張子洞脫口答道：“是……是六尊者啊。”

婁虞二人辭了馬於仁，出了莊子，向南行了數裡，又轉向西南，婁之英道：“蔡州是在南邊啊，我們去西南做甚麼，還要再去靈縣裡麼？”

虞可娉道：“張子洞，這五日來，你冇得五石散服用，隻怕內心很苦罷。”

張子洞道：“我那裡夠得上和三尊者說話，是那日我去了歸德府，岑香主意我比來辦事得力，散了很多五石散出去，便帶我參拜兩位尊者。我也隻是和大尊者、三尊者打了個照麵，他們談些甚麼，我卻真的不知。”

婁之英道：“隻那少數意誌非常果斷之人，想能捱過，如果平常之人，犯藥癮時不得五石散來就食，那便渾身痛癢難搔，隻覺五臟六腑如同水銀般高低活動，比之刀砍斧剁還要痛苦百倍，你叫他立時死了，隻怕他也情願。”

虞可娉側頭想了一會，道：“我把藥給你也成，隻是看不慣你胡吹大氣。你說見過三位尊者，此中兩位尊者倒是剋日才見過的，那也做的了數？不知三尊者和你說過火麼？”

馬於仁固然獵奇，也幾番猜想信箋內容，暗道莫非還是和愛子疑案有關？但這些動機均一閃而過，想到一個月後便可將答案發表，那多想這些也是無用，因而正色道：“馬某承諾了，豈會出爾反爾。”將信箋鎖入暗屜收了。

虞可娉道：“須比及過滿一月以後，方可翻開信箋！”

路上二人商討已定，都覺先不要和馬於仁申明本相，回到莊上隻做若無其事。如此落拓地住了三日，這天婁之英去瞧端木晴的傷勢，見她已好了大半，明鋒明針兩位道長也見好轉，不由也為他們歡樂。端木晴得知了虞可娉力助官府破了懸案，固然結局可悲，但總算事情有了下落，也感覺本身麵上有光，她對婁之英道：“賢弟，當日你和冷懷古相約十五天後見於蔡州，現在光陰近了，你這便和虞女人解纜罷，我和二位道爺不礙事了。”婁之英也故意想走，便應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