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寒士1

四十、富貴不能[第1頁/共3頁]

徐藻笑道:“那禇儉見我稍一躊躇,便笑著說我任郡博士實在屈才,八百石縣令足堪擔負,另有,禇儉還模糊表示,若我不聽他所言,一意納陳操之退學,我兒徐邈入品之事隻怕就有諸多盤曲了。”

徐邈含著笑,將答題之事一一細說,徐藻非常驚奇於十五歲少年陳子重能有如此慧才,俄然想起一事,問:“我聞錢唐陳操之有奇才,如何又有一個錢唐陳子重?”

獅子山下徐氏書院持續講學三日則歇息一日,陳操之、劉尚值到來的這日恰逢歇息日,徐藻博士入城探友去了,以是草堂冷冷僻清。

徐藻嘿然道:“大謬不然,禇儉不但不是保舉,倒是要我設法當眾熱誠陳操之,拒他入書院受業。”

徐藻夜裡返來,徐邈向父親稟明本日新來了兩位學子,說了代父出題之事,徐藻聽兒子以“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來考阿誰新來的學子,皺眉道:“這兩個都是豪門學子,邈兒又何必這麼難堪他們!”

徐邈喜道:“也是為了向父親保舉陳操之嗎?禇內史與陳操之恰是錢唐同親。”

說到這裡,徐藻俄然嘲笑一聲,問:“邈兒,你可知我本日入城何事?”

兩個少年惺惺相惜,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劉尚值呆坐一邊,大受禮遇。

徐邈與陳操之一見仍舊,序齒則二人同歲,徐邈生於三月,陳操之生於十一月,徐邈尚未插手過批評雅集,聽劉尚值說陳操之本月初被散騎常侍全禮擢為第六品,徐邈固然端謹慎重,畢竟是少年民氣性,戀慕之情溢於言表,但絕無妒嫉之意,他與陳操之促膝相談,越談越相投。

徐邈見父親神采奇特,點頭說不知。

徐邈發笑道:“爹爹,陳操之便是陳子重,名操之,字子重,這裡另有他留下的一封信,請爹爹過目。”

徐邈道:“爹爹,那禇儉之子禇文彬也在這裡受業就讀,爹爹何不乾脆把禇文彬給逐走,讓褚儉見地一下東莞徐氏的凜然傲骨。”

徐邈對本日初識就一見仍舊的老友不吝歌頌,介麵道:“依兒子之見,陳操之當得這個狀語。”卻見父親徐藻神采一凝,訝異道:“這是稚川先生的信,稚川先生保舉陳操之入我門下,我原想來歲春去明聖湖拜訪稚川先生,未想他已回羅浮山,稚川先生不等閒推崇人,卻在信中對陳操之嘉許備至,如此看來,這個陳陳操之應當是德才兼備之人。”

徐邈本不肯收陳、劉二人的束脩禮,陳操之道:“仙民兄,我二人是至心要拜在令尊門下肄業,不收束脩禮我二民氣下不安。”徐邈一笑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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