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微不足道[第1頁/共4頁]
她心中有了預感,翻開另一幅看,果見畫裡是一名柳樹下操琴的女人。
薛紛繁嘖嘖兩聲,點頭晃腦。
薛紛繁換做另一手拿五香玉蓉酥,津津有味地咬了一口,還用心放在鶯時嘴邊刺激她,“畢竟是皇上的?你怕甚麼,他都把馬車讓給我們坐了,這些糕點想必也是用心擺的。我如果不吃,如何對的起他一番情意呢?”
蓋因近幾日傅容外出梁州,聽聞那處也是雨水患情嚴峻,至今不見他回府。方纔祈福時薛紛繁順道為傅容說了兩句,是以說是家人並不算錯。
傅容身姿健旺地從頓時躍下,來到薛紛繁跟前,“何時返來的?”
待到薛紛繁回到禦雪庭時,他已經洗去臉上汗水,正在閣房裡換衣裳。
任憑薛紛繁好說歹說,端是不肯再透漏一星半點,她幾乎掀桌而起。
“傅夫人且慢!”身後渾厚一聲道。
薛紛繁茶水哽住嗓子眼兒,掩唇不住地咳嗽,“他為甚麼發脾氣?”
車廂內比內裡安插得更加規整,黑漆螺鈿牡丹紋小幾,幾上擺著幾樣精美小點。香楠髹漆坐塌上放著幾幅畫卷,中間順手扔著看了一半的易經,車主真是個曉得享用的人,出來為大越祈福還要這麼好的設備。
傅容盯著她了半晌,直看得薛紛繁更加心虛。
薛紛繁見他冇有打趣的意義,眉眼彎起粲然一笑:“既然皇上如此說了,我天然不好多推讓,待我問完這簽何意便回府給您取銀子去。”說罷一頓,麵露迷惑,“隻是皇上,大越豐厚敷裕,能人異士無數,何必非得要我一個婦人家著力?”
他細細考慮半響,“南邊一帶水澇,需得開放國庫,佈施哀鴻,是一筆不小的開消。五千兩雖是九牛一毛,畢竟聊勝於無,傅夫人也算是為我大越出一份力。”
傅容大掌解開她白綾短衫,行動不免有幾分鹵莽。薛紛繁小手攀在他手臂上底子不起感化,仍然被他等閒得逞。他手不容順從地探到紛繁身下,待揉出幾分水意,肝火摻雜著慾念一併突入薛紛繁身材裡。
直光臨走時才奉告薛紛繁此簽另有後兩句,薛紛繁挑眉嘲弄,“方丈如何這便可說了呢?”
薛紛繁腦中警鈴大響,回身便走。
薛紛繁被他撐得低呼,雙手在他身上無處憑藉,如同湖泊中心飄零的一葉扁舟,在水麵上沉浮,力量微不敷道。
她長舒一口氣,扶著鶯時的手登上馬車。
畫中內容逐步鋪展在麵前,便見一座宮殿都覆在皚皚白雪當中,樹下少女穿戴大紅纏枝牡丹嗶嘰披風,仰著臉笑意盈盈地覷著麵前臘梅。薛紛繁盯著看了好久,總感覺畫裡的人有幾分眼熟,蹙眉思考很久才猛地憶起,這不恰是當日宮宴的令昭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