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訊息[第2頁/共4頁]

兩家自訂婚後，逢年過節經常走動，打發下人相互送禮。男女七歲分歧席，為了避嫌，孫智韜和徐婉真能見麵的時候未幾，反倒下人之間熟悉。墨竹又極其聰明，討得徐婉真兩個大丫環的喜好，曉得是將來姑爺的親信，也情願跟他多說兩句，打好乾係。桑梓掌管徐婉真的房內鑰匙、釵環等貼身事件，外出走動較少。而葛麻脾氣活潑，管情麵來往動靜，與墨竹來往更多。

墨竹道：“是，葛麻是徐家的家生子，她家就在徐家後巷。”

聽到這動靜，如同好天轟隆，婦人麵前一黑，幾乎癱軟到地上，黑狗子趕緊扶她起來。聽得她喃喃自語，“當年我在城裡突焦炙症，你揹著我到處求醫，跑幾個醫館都不敢收，就怕為娘死在他那邊。多虧了徐大夫報酬我找來名醫，這才撿回一條命。”說罷看向黑狗子：“我們素不瞭解，她極力幫我，還給我留下買藥的銀錢。這麼好一小我，如何說冇就冇了？”

孫智韜呆愣了一會，心中暗下決計，喚道：“墨竹，你出去。”

徐昌宗案子的好動靜，讓邇來大師的壓抑表情獲得了開釋，早餐氛圍可貴的輕鬆鎮靜。徐婉真重視到，老夫人都多添了一碗粥，徐文宇也是以活潑很多。

孫智韜揮揮手道：“現下冇這表情。你在葛麻那邊是不是能說上話？”

“韜兒怎能如此說阿爹！”孫三夫人正色道：“觸及皇家血脈，誰也不知會有甚麼結果。老爺的決定是倉促了一些，不能因為你扳連三房，乃至全部孫家。婉真這孩子是讓人疼惜，但娶妻當娶賢，會給全部家屬帶來災害的老婆，就算你娶她進門，家裡人豈能容的下她？後院的彎彎繞繞多了，你一個爺們護不住她，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等了半晌，孫三夫人急倉促的走出去。孫智韜趕緊問道：“阿孃，你可見過阿嫲了？阿嫲但是同意了？”

孫智韜是在十歲那年，隨阿孃去廣仁寺上香時見到的徐婉真。當時徐婉真才九歲，天真嬌俏，對路邊的乞丐施粥時不見鄙薄，孫三夫人也對她極其愛好。厥後兩人逐步長大，見孫智韜將徐婉真放在心底，因不是長媳，不必承擔主持中饋的重擔，便依著兒子的性子定下這門婚事。不然以孫家的清貴家世，徐家再如何大富，也不在孫家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