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起了難堪之事[第1頁/共3頁]
正想著,耳邊又響起了一聲驚雷,柳葉梅心頭一緊,又開端胡亂摩了,她有了一個可駭的預感,這新的一年,怕是真的要出啥大事了!
唉,這一每天,一年年的,啥時纔是個頭呢?
柳葉梅說不出話來了,哼哼唧唧幾聲,就隻剩了呼哧呼哧的喘氣了,身子就跟通了電一樣,熱烘烘的,扭來扭去,活像是一條被暴曬了的蛇。
這一句,真就勾起了女人的怨氣,嘟嘟囔囔地說:“瞧你個慫樣,本事呢?不是整天價想三相四嗎?賊心賊膽都齊了,咋就冇了本事呢?我倒是想著讓你一次吃個飽,吃個夠,也免得你到了城裡後還惦記取去偷雞摸狗。”
柳葉梅說:“聽白叟說,等過了仲春二,龍才昂首呢,這時候咋就胡亂吼起來了呢?”
蔡繁華仍閉著眼,軟綿綿地說:“你就彆胡咧咧了,我們去城裡可不是納福的,冇白冇黑的,整天累得像個孫子似的,哪另有那種心機呢?再說了,我們有阿誰本錢嗎?要錢冇錢,要模樣冇模樣,但是那一身臭烘烘的汗味兒,就能把人家女人給熏跑了。”
“冇了嗎?”
蔡繁華往深處一探,這才曉得已是一片春意盎然,隨之,他聞到了一股香味兒,不由得吸了吸鼻息,很有些沉醉感。
“你胡思亂想甚麼呀?春季這不是說來就來了嘛,打個雷有啥不普通的,放鬆……放鬆……再大點。”蔡繁華手上冇了分寸。
“冇有。”蔡繁華有氣有力地應一聲。
柳葉梅反轉過手,本想著推開前麵頂著的一團硬,卻一下子粘在了上頭,乾脆攥住了。
柳葉梅把身子往外敞開了一些,說:“我就是心內裡瘮的慌,感覺不是個好苗頭。”
無疑,這夢話也是有勁道的,搏擊了冇幾下,還不等女人完整綻放,男人卻被戳破了氫氣球一樣,軟塌塌倒下來了。
阿誰遭報應的人會是誰?
“繁華……繁華……癢……怪癢的。”
“纔怪呢,要不然咋那麼慫?”
“你彆跟我貧,我又不是聽不到,甚麼灌熱水了,甚麼堵縫了,還不都是衝著尤蘭蘭來的嗎?”
一年到頭,最舒坦的也就是過年這幾天了,一家人好不輕易才湊到了一塊兒,熱湯熱水熱被窩,倒也安生,可恰好日子就過得這麼快,身子剛和緩了,內心卻又開端發寒了。
唉,都怪本身經不住村長勸,一氣喝下了那麼多酒,要不然就不會乾出那種尷尬之事來了。
女人歎一口氣,冇再說話,心內裡卻亂成了一團麻:是啊,這年複一年的,男人們也確切不輕易啊!一小我在外頭,搏命拚活地賣力量,吃不好,穿不好,身邊又貧乏個彆貼顧問的娘們兒,乃至連一頓熱乎乎的飯菜都吃不上,到了夜裡,隻能空耗著,那種滋味兒能好受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