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曲浣溪沙[第1頁/共4頁]

趙崗行完禮後才坐下來對許清說道：“許清老弟公然高超，難怪能與歐陽學士坐而論道，老弟你公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一曲《浣溪沙》奉上去，若不能拿第一，為兄幫你把這秦香樓給拆了。”

因為想起‘碰瓷’事件，許清對這位紅菱女人確切充滿了獵奇，因而也不再客氣，很快錄下了一首《浣溪沙》。趙崗在一旁看得神采大訝，嘴裡嘖有聲，等許清寫完放下筆後，趙崗竟神采嚴厲地對許清行了一禮，弄得許清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汗顏。

小包間裡，呂放看著施施然上三樓的許清，把手中的酒杯碎了個粉碎，嚇得房裡的兩個女人神采慘白。許清，又是這個該死的來好事，呂放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在許清身上插幾刀，他一手搶過酒壺，狠狠地灌了幾口烈酒，順手把桌子一掀，這才肝火沖沖地下樓拜彆。

咦，紅菱，提到這個名字許清不由想起那天的‘碰瓷’事件來，那位蜜斯不就自稱紅菱嗎？那樣一名美若天仙，淡若幽蘭的女子，給人一種大師閨秀的感受，莫非那位女子竟會是青樓裡女人？許清倒甘願那是同名的兩小我罷了，可這也太巧了。

許清聽了啞然發笑，這都甚麼跟甚麼呀，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趙崗這傢夥確切很風趣。

這時老鴇舉著最後一份作品，清了清嗓子才唸叨：“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惡棍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安閒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鉤。”

不出所料這就是許清謄寫的那首《浣溪沙》，這時趙崗狠狠地拍了一下許清的肩膀說道：“今晚為兄固然冇能見到紅菱女人，但有幸見到老弟你如許的佳作，也不枉我來這一趟了。老弟啊，你等下可要好好表示，贏取紅菱女人的芳心，為我們東都城再添一段才子才子的嘉話。”

樓上的老鴇又道：“今晚排在紅菱女人最喜好的作品第二位的是，呂衙內的《臨江仙》：臨水春花解語，輕巧章柳能眠……”

一樓的舞台上，秦香樓的女人們正在演出著歌舞，許清一邊和趙崗聊著天，一邊感興趣地看著演出，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期間的歌舞演出，相對於後代夜總會裡熱辣的演出，現在的歌舞相對含蓄很多。第一個上場的是個穿戴一身綠色水袖衣裳的女人，在台上盈盈一拜，聲如黃鶯，剛出場就博得台下一片喝采，這位女人要演出的是唱詞，跟著琴瑟之聲漸起，隻見台上的女人水袖輕舒，清悅的歌聲在秦香樓裡流盪開來：“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朝暫遺賢，如何向？得逞風雲便，爭不恣遊狂蕩，何必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