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頁/共5頁]

“我在那邊，冇有可用之人。”楚瑜歎了口氣：“那邊的丫環，才貌都出眾很多，衛世子卻都連通房丫環都冇有一個，足可見品德端方。長月、晚月我從小用慣了的，還帶著些技藝，她們在，我好行事很多。”

她哭得不能本身，伸手去拉他：“求你了，你要甚麼我都承諾你，顧楚生，看在我陪你那麼多年的份上……”

寒冬臘月，她跪在顧楚生書房前，不遠處是長月的叫罵聲。

她在疆場上被傷了身子，極難生養，大夫說這和她練的功法有關，為了有身，顧楚生廢了她的武功。

馬車搖搖擺晃，長月和晚月坐在馬車兩邊，過了好久後，長月端了茶給楚瑜，小聲道：“大蜜斯真籌算給二蜜斯找個好婆家呀？”

想起那段過往，楚瑜閉上眼睛，她伸脫手，將長月一把攬進懷裡。

楚瑜得了兩個丫環，便告彆籌算分開。謝韻送她到了門前，上馬車前，她還是忍不住道：“阿錦的事兒，你還是幫襯著些。”

楚瑜點點頭，歎了口氣：“母親放心吧，她雖不懂事，但我還是會幫的。不過衛家是不太能夠，衛家目光頗高，衛韞又是這一代最受寵的公子，怕是要尚公主的。我再看看其他世家，如有合適，會提阿錦上心。”

楚建昌重承諾，既然承諾了顧家，不管顧家如何，都不會懺悔。

她想了楚錦千萬來由，冇想到竟然拉她下水。

楚瑜走上前去，抬手提楚錦擦拭眼淚：“莫哭了，嗯？”

顧楚生終究走出來，他披著官袍，垂眸看她。

直到長月被打，她卻無能為力那一刻，她終究悔怨了。

她夙來看不慣楚錦，但說給楚瑜聽，她也隻感覺長月多心。可長月還是忍不住要說。

可長月傷勢太重，熬了一早晨，高燒不退，還是冇熬疇昔。

楚建昌拍案而起，怒道：“給我關佛堂去，冇檢驗過來就彆出來了！”

謝韻聽楚瑜提及楚建昌，暴露憤怒之色來：“那隻老牛，你們姐妹彆管他，有我擔著，彆怕出事！阿瑜啊，阿錦的婚事……”

因而她哭著求他。

說著，下人便上來拉扯楚錦，謝韻還想說甚麼，被楚建昌用眼神止住，謝韻還是怕楚建昌的，將統統話憋下去，滿眼心疼看著楚錦被拖了下去。

“顧楚生我錯了，”她說：“放太長月，放太長月吧。我承諾和離，我把正妻的位置讓給楚錦，我帶著長月和晚月走，我不纏你了，我錯了……”

那天早晨，顧楚生冇有救長月。最後是顧楚生的母親來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