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紅顏禍水[第2頁/共4頁]

“我來看看六哥。”

睡在一旁的婆娘翻了個身：“慶文，咋還不睡呢？”

他老婆也坐起來了：“你不睡覺，我如何睡得著，這麼多年了，我還不體味你。你是為老三死的莫名其妙，另有阿誰女人。”

這是他很多年來的設法，可他內疚，不曉得如何剖明。

明天的事，光是屍身那扭曲的怪模樣，就夠老九喝一壺的，他可不敢留下。

“六哥，你彆怕，今後我照顧你。”

“我剛嫁過來的時候就曉得了，有人說的，你睡了大哥的婆娘，厥後人死了，如何死的，你是不是就惦記這事呢？”

這老頭叫楊長新，不是劉家人，至於他和劉家人有甚麼乾係，劉安路不曉得，但老頭之前給村裡看過祠堂，現在本身開了個小商店，在祠堂東邊半裡地處，孤寡白叟一個。

“去歸去，可我冇脫手啊，你不能賴我。”

“要咧。但是……但是你又不讓我摸，做婆娘得摸，還得睡，不然如何叫婆娘。”

“你豬腦筋，你不會想想轍啊。”

“你……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說個事。”

他一邊喂粥，一邊流眼淚：“你說你也是，讓你彆去挖墳了，你就是不聽。這是不讓死人安生了，它也不讓你安生，唉。你這命咋那麼苦。”

“二哥？”劉慶安在中間碰了他一下。

“說唄，要不要我做婆娘？”

遠處傳來了聲音，男的，年齡大。

“老九，當年那事你也摻雜了唄？”

“哥，燒不掉啊，到現在都是涼哇哇的，咋燒？”

“你個臭！逼！你再說！”

嘎吱，門推開了，女兒劉燕進屋，揉著眼睛：“爸、媽，你們吵甚麼呢，真是不讓人睡覺了。”

“那你不還是去了。”

老四抽著煙，嘴裡苦了吧唧的：“你說這天下上到底有鬼冇鬼？”

劉安路被這問話給嗆到了：“咳，咳。你這不扯麼，我又不是寺人，咋不想婆娘呢。你說這話啥意義？”

他摸完女人的手又摸摸本身屁股背麵，傻笑著：“你身子可軟乎了。”

“我說了，先放在祠堂裡，老四老九，你們兩個弄出來。”

“你個不利娘們兒！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女人捂著臉：“你打——你打——有本領打女人，顯得你能是不是？！你不就因為我冇給你生個小子麼？一年到頭，你要打我多少回？！”

那雙眸子子——的確和大嫂被害的時候一模一樣，看的民氣裡一陣陣的發緊。

都兩點多了，他坐在床頭，沉思回想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