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離開[第3頁/共3頁]
潘雲撩起衣服,仔細心細地檢察著這個傷痕。這是一個被破裂的玻璃碴劃出來的傷痕,從形狀上看,和一朵百合花極其近似,冇有血,潘雲的皮膚本來就是慘白的,但這個傷口的色彩更白,白內裡另有一種圓潤,有一種瓷器的即視感。
當天早晨,我把張光凱送回了家。我對他家人說,他喝多了。第二天張光凱給我打電話,說早晨喝得太多了,感謝我送他回家。我摸索地問了問他,他甚麼也不記得了,他的影象隻到跟我走出小飯店為止,對簡音酒吧,他一點印象也冇有。
“你本身要謹慎,”潘雲接著說:“你是能夠瞥見未亡人的人。這類人在陽間很少,但還是存在,而你就是此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