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重逢[第3頁/共3頁]

“冇有。”

“冇如何，他隻是嚇暈了罷了。我說了，未亡人是不能把陽間的人如何樣的。”潘雲剛纔裝成陪酒女的時候，臉上帶著嬌媚，嗓子甜得膩人，但這會兒，又立即規複了冷峻。她的眼睛還是像暗中的深淵，看不到底。

“走開！走開！”張光凱一邊儘力地想爬起來，一邊奮力地揮動手臂。

潘雲呈現在我們麵前。明天的她還是穿戴玄色的衣服，隻不過變成了緊身的褶裙，上身是露肩的短袖，胸口的風景呼之慾出。

張光凱跟著走了出去。

“真冇有。”

“你……你是……”張光凱的酒完整醒了，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二位好，想喝點甚麼？”她是以女接待的臉孔呈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