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漸行漸遠漸無言（三）[第2頁/共4頁]

裴觴道：“比這更密切的事我們都做過了，怕甚麼！”

未免碰上裴觴，我很少再去花葯苑，小牽牛也奉求了彆的姐妹照看。

我說：“桃花比梅花更加明麗風騷，想來味道更甜膩香濃，等下次我去山穀，便能夠對那隻桃花妖說：‘怪不得你如此風騷，味道真是不錯！’你猜她會不會被我氣得吐血？”

而後每隔一段日子，裴觴總會命人送回酒來，我全都推拒了，一時候我成了天庭最不識好歹的小仙。

小牽牛道：“兩日前。”

我笑嘻嘻地蹲下身，揉著他的小臉：“姐姐不是托彆人照顧你了嘛，甚麼時候修成的肉身？”

我細心回想了下我們在夢中的各種，他最後在靈野寺的那一幕，彷彿是曉得我是碧心的……

我心中一動，當即跑去開門，能叫我“刺兒頭姐姐”的，這裡隻要小牽牛一個。

我道：“甚麼更密切的事，你不要胡說！”

我一怔，腦筋頓時一片空缺。

小牽牛道：“因為，裴觴哥哥說想給姐姐一個欣喜。”

我又將字條拿起來細心看：翠衣款擺傾碧柳，輕風無語弄心湖。

裴觴眸色一沉：“你覺得是誰？”

我喊道：“那你去找她呀，乾嗎還要來招惹我！”

小盞道：“仙子如有迷惑，明日能夠親身去問我家神君，神君已在宮中籌辦了好酒，隻等仙子前去，神君說，屆時他會解答仙子統統的迷惑。”

小牽牛道：“這不是酒。”

這本是他在醉生夢死境中為本身的畫順手提寫的一句，彼時貳心中滿是他夫人，以是不知不覺中將她的名字寫了出來，每句頭字便是翠微二字，但此時我細看之下，竟在此中也看到了我的名字，不由心中一動。

裴觴道：“你說甚麼？關綠蕪甚麼事？”

我道：“小盞，如何是你？”

我就是我，不是彆的甚麼人的替人！

他冷冷道：“白菡？”

我感覺他不成理喻，回身欲走，他敏捷拉住我的手道：“碧心，你忘了他，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不由問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這日晚間，我正要寢息，突聽門外有人喊：“刺兒頭姐姐！”

我打斷他道：“那是在夢裡，又不是真的，做不得數。”

我一怔，這不是他當初在醉生夢死境中所作嗎？現在拿來給我看是何意？莫非是讓我回想起在塵寰夢中，與他“恩愛”的各種嗎？

我看著木盒，勉強笑道：“我已經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