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情愫暗生(4)[第2頁/共6頁]

那唐三娘介麵，“這話，瘦子說得冇錯。八年前，這天下，俊美無儔是秋夜一澈，傾國傾城是沐色，絕代芳華則是胭脂濃。但是，那又如何……”唐三娘感喟一聲，“秋夜一澈懷中已另有才子。自古帝王多無情，更何況是秋夜一澈這類野心勃勃的人，愛上他的女子，走上的不過都是一條不歸路。”

蓮絳瑩白玉手悄悄玩弄杯子，長髮落在白領紅貂披風上，慵懶的神態道不儘的嬌媚，“你們可記得那晚在南嶺見到的秋夜一澈？”

“這雲……”天子淺淺一笑，“倒像是從天國湧出的仇恨和怨唸啊。”

胭脂濃，你不是恨孤嗎？不是做鬼都不放過孤嗎？不是說，孤若另娶彆人，你就血洗孤的婚禮嗎？此時，你在那裡？！

“大人多慮了。”十五語氣還是波瀾無驚，目光定定地看著遠方。

冷眼皮直跳，隻感覺蓮絳話中有話，卻不敢猜想。

“十五呢？”

講到這裡，瘦子不再說話了。

“我會一向等。”

碧蘿胸口一陣難以言喻的悶痛，絲絲涼意從心臟處伸展開來。此時圍觀的上萬人，都因秋夜一澈的那番話收回一陣陣抽氣和群情。

“如何，十五也想一醉解千愁？”風中，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瘦子看著懶懶地靠在坐位上的蓮絳，照實笑道：“可比你娘都雅很多了。”

他這話一出，蓮絳和冷同時昂首看向他，中間的唐三娘都忍不住獵奇，“死瘦子，你如何會曉得？”

“大師一聽可不得了啊，那台上各家郡主蜜斯都恨不得將帕子扔下來砸死阿誰女的。並且那女子還騎著馬站在舞龍隊形中間，這不等因而肇事兒嘛。禁衛軍頓時出動，可誰知，還冇有靠近那女子，她手中馬鞭飛出，如秋風掃落葉，禁衛軍一個個就像南瓜一樣滾在地上。然後那女子又昂首巡查四周，聲音還是冰冷，‘我再問一句，大燕長安，可有一個叫秋夜一澈的男人？’”

蓮絳站在樓台上，手裡拿著個玉杯，謹慎地把玩。他這個角度，剛好能將秋夜一澈的神采都看在眼裡。此時，秋夜一澈那份傲視氣味蕩然無存，幽深的眼底凝集著讓人看不清的神采。蓮絳俄然想起在南嶺那晚，秋夜一澈持著瀝血劍像瘋子一樣站在高處。當時，他口中喊的彷彿就是：胭脂濃！

中間的瘦子介麵，“雖是環球盛況，但正如那病秧子天子所說，比起九年前，的確差遠了。”

“瘦子叔叔，阿誰胭脂王妃真的有這麼標緻嗎？她有我娘都雅嗎？”